邵宛如点头上前,走到靠床边的窗后,伸手推了推窗户,窗户关的很严实,就算是拼尽全力也只是推出一小点缝隙。
玉洁上前帮了她一下,窗户推开了一些。
看了看窗外,见到的地方不多。
“这里象不象关了一个人”邵宛如的声音暗哑。
“有点象,但是邵靖要关什么人呢又有什么人让他关了起来,那个外室养在外面的。”青儿不解的问道。
不是说邵靖不能关人,他一个兴国侯,就算要关几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问题他就把人关在这里,这是就近看着的意思。
“是养了一个外室”玉洁看了看边上的一个梳妆台道。
邵宛如的目光也落到了梳妆台上,虽然是一个简易的梳妆台,就只是桌子上面支了一个铜镜,但依然还是可以看得出是妆台。
抽屉里拉开,没有任何东西,既便之前有簪子,现在也被插到头上带走了。
拉开凳子,邵宛如坐到了妆台前,伸手拭了拭妆台,边角处有灰尘,看得出这妆台并不为人重视,也就是随意的梳洗一下罢了,不可能是邵靖的外室。
不是他的外室,却在这里关了一个女人,又有秋大夫的假死药,那个女子的身份呼之欲出,伸手按在胸口,强压下心头的震颤,她想起那个粗壮的过份的婆子,那个婆子当时就是往这里过来的。
这么粗壮的婆子,必然是有力气的,什么样的女子需要这么一个婆子头微微垂下,用力的呼吸了一口气,有种恍然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那是她认定的那个人吗
“去查一下那个粗壮的婆子是谁”邵宛如道。
玉洁应声跑了下去,邵宛如站起身,又在里面转了一圈,下楼去了。
管事的婆子已经被叫来,眼下这府里做主的是大房一脉,下人人都清楚了,看到邵宛如下来,越发的恭敬。
在当中的椅子上坐定,邵宛如看向管事的婆子,是个伶俐的模样,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上次我在这里看到一个很壮实的婆子,但又不是粗使婆子,往这闲置的阁楼上去的,是什么人,现在在哪里”
“王妃问的是修嬷嬷吗”管事婆子一想就知道问的是谁,急忙巴结的道,“修嬷嬷前天晚上离开了。”
“前天晚上
”邵宛如脸色微变,那个时候是准备第二天娥娘记入族谱的时候,“很晚吗”
“对,是很晚,听说修嬷嬷家里出了事情,侯爷准她走的,走的时候奴婢也没看到,第二天还是听侯爷随口说起的。”
管事嬷嬷道。
“这个修嬷嬷是哪里人,以前是干什么的”邵宛如又问道。
“这个奴婢真的不知道。”管事嬷嬷苦笑道。
“怎么回事”邵宛如抬眸,眸色清冷。
“修嬷嬷其实很早就跟了侯爷不,二老爷的,就独自一个人,家里也没其他人,后来又一直住在外面,很少回到府里,一年也见不到几天,回了府里,也只是留在这个院子里,基本上从不出去,这一次回来的时候长了许多,就住在这上面,侯爷说让她一边收拾阁楼上的东西,一边住着,也免得另外找地方了。”
管事的嬷嬷道,对于这个修嬷嬷的事情,她其实也知道的不多,大多数还是听别人说的,这个修嬷嬷看着就象是有力气的,而且平时也不理会人,如果有人得罪了她,还会去侯爷面前告状,院子里的其他人都不敢惹她。
“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邵宛如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喉咙处一片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