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真的冤枉,儿臣没有收买人心,那个季管事哪来的钱财,儿臣真的不知道,如果父皇不相信,尽管去找这个季管事过来,儿臣愿意跟他当面对质”楚琉玥喊冤道,这话说的也极是硬气。
皇上狐疑的看了看两个儿子,一个也是有事实证据的,周王府的管事就是人证,但这个人证是周王府的人,就使得这个人证的效用打了很大的折扣。
至于这个姓季的永-康伯府的来往,楚琉周倒是拿住了物证,两次银钱来往都是用了银票的,虽然时间离的很远,但因为数目大,当时钱庄的管事特意留了一个心眼。
说是存钱的是玥王府的管事,但取钱的却是永-康伯府的人。
这么大笔的银票收向,原本也不应当这么明显,但因为钱庄的帐房是个过目不忘的精明人,特意的多看了几眼,这以后又看到过这两个人,才想起这两个人份属不同的世家,一个是玥王府的,一个是永-康伯府的,而且听说玥王府和永-康伯府并没有来往。
这也是楚琉周查来的消息,他既然这么说,又有人证和物证那就是有真的了。
“为什么要往永-康伯府送银钱”皇上厉声道,儿子们之间的勾心斗角他又岂会不知道。
“父皇,儿臣真的冤,儿臣真的什么也不知道”楚琉玥又岂会承认,这个时候更是咬紧牙关,死不认帐。
虽然楚琉周查到这个季管事,让他很意外,但这一点他还是不怕的,稍有个风吹草动,这个季管事必然会没命出来指证他。
“去把人带来”皇上吩咐侍卫道。
侍卫应命退下,没多久却送来一个消息,去找这个季管事的时候,这个姓季的管事居然吊死在他的屋内。
“父皇,儿臣真的冤枉,如果不是二弟提起,儿臣甚至想不起这么一个人,更不会给这么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大笔的银钱,也不会让他出去和别的官吏结交,请父皇相信儿臣”楚琉玥道。
这话里的意思,已经不是他被冤枉的意思了,更有指责楚琉周故意陷害他,否则怎么会他也不知道的事情,楚琉周会这么清楚。
楚琉周大怒,“父皇,分明是大哥的意思,现在证据确凿,还请父皇明断”
“说是季管事惹的事情,可现在季管事都死了,二弟,你又何必这么紧紧的咬定我,我实在不知道哪里惹得二弟不高兴了”楚琉玥神色凄凉,痛心疾首的样子。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强辩”
“二弟,我怎么会是强辩,你的人证,一个是你府上的下人,另一个虽然是我府上的,但却死了,一个死人开不了口,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相信父皇一定会明查秋毫的,一定不会冤枉我的”
“大哥,可真是好算计,把季管事弄死了,就死无对证了吗”
“二弟,我真的什么也没做,你这么说我,真的好吗”
两个人来来往往,便在御书
房打起了嘴仗,一个明言是楚琉玥图谋不规,暗中结交臣子,并且还有钱财往来,另一个暗示楚琉周才是幕后黑手,所有的事情都是他推动的,他分明是最无辜的
皇上越听越气,拿起手边的笔狠狠的往两个人身上砸去。
笔虽然不重,但笔上面的黑汁溅了他们两个一脸一身,原本俊秀的脸立时间划上了几道黑乎乎的道道。
但两个人都顾不得擦,一个个跪倒在地,再不敢胡乱的乱动。
“永-康伯,说说你的钱财是哪来的为什么给你钱财,既送你钱财必然是有用处的”皇上不理会两个儿子,目光落到了永-康伯的身上。
对于两个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