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书一直躺在床上,躺的神智也有些不太正常,见识也浅薄了一些,但王生学不同,必竟是个男人,在外面看得多了,怎么会对王易书眼下的这种情形一无所知。
猜到了,但却什么也不说,等的就是这么一刻。
唇角无声的勾了勾,淡冷的看着眼前狗咬狗的一幕。
见王生学一副不达目的不肯歇的样子,郁嬷嬷回头去看太夫人,却见太夫人向她使了一个眼色,知道太夫人眼下也想息事宁人,当下又劝道“王公子,我们府上自然会给王小姐一个交待的,她再不济也是我们府上的表小姐,太夫人以往就没把她当成外人,年纪轻轻就这么走了,怎么不心疼”
“怎么交待”王生学今天不听到实言是不松口的。
见太夫人铁青着脸,却没一句实话,几步走到王易书的床前,一伸手从她的枕下取出一个小包裹。
“太夫人,这是舍妹这几天身体不舒服之后,让人去诊的”
邵颜茹心中一跳,忽然觉得不好,王生学的样子实在是太胸有成竹了,只是她还没有开口,邵宛如己抢先开了口。
“王公子,这里面拿的是什么难不成是王小姐暗害我的证据”
“我妹妹也是被人陷害的,这是那些人为了灭她的口留下的证据,她喝的药不但不能让她好起来,而且许多药性相冲的还让她的身体日渐虚弱,慢慢的连床也起不了,喝了这三年,纵然是个好人,也会如我妹妹一般起不了床”
王生学的手扬了扬,带着几分得意的看着太夫人道,“这里面是我把药末带出去,让京城里的名医诊断的结果,有好几位有名的大夫都诊断了,还写了下诊断的纸条,如果拿到公堂上,必然可以当成证据,我妹妹是被人害死的”
邵颜茹的身子一软,差点晕倒,坐在椅子上的太夫人的脸色青中泛紫,而后又黑沉下来,她几乎不敢相信的看着王生学手中的小包裹,如果这里面真的是王生学说的外面的名医给诊治的,那就是铁打的证据。
“你放心,我会查证这事,如果你妹妹真的是因为府里的人出的事,老身这里必然会给你陪偿,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太夫人不得不站起来保证道。
“那就最好了既如此太夫人,我就先回去静等太夫人的后续”王生学把手中的小包裹往怀里一揣,向着太夫人拱了拱手道。
然后在太夫人眼睁睁的目光中扬长而去,竟是毫不理会自己的妹妹才死,甚至死的不明不白,就这么把人扔在了这里。
太夫人气的喘着粗气,只觉得眼前一阵发晕,手扶着郁嬷嬷原想站起来,但是人没站起来,身子一软,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守在一边的丫环、婆子们不由的惊呼了起来。
郁嬷嬷忙从怀里取出一个药瓶,从里面取出两颗药,拿水喂给太夫人服下,看太夫人稍稍好了一些,才让人把太夫人扶回去。
一边让人替王易书收拾,不管如何王易书是死在兴国公府的,由兴国公府帮着治办最后的丧事也是应当,况且看方才王生学的样子,可不象是愿意给自己妹妹收殓的人。
郁嬷嬷真心觉得王易书是个可怜人,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没在意她,甚至拿她的死换好处,而今身后事也由兴国公府帮着操办了。
“大姐要不要留下来帮着王小姐处理后事听闻大姐对王小姐一直很关怀,既便王小姐生病的这三年里,大姐也会时不时的送些东西过来。”邵宛如冷眼看着眼下的一幕,淡淡的对站在自己边上的邵颜茹道。
屋里的人忙成一团,两个人已经退到了屋外,呼吸着屋外新鲜的空气,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