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和你有关”兴国公夫人的身子坐了坐正,不以为意的道,“刑部都说这事就算了,不是什么大事,也跟我们府上没什么关系,就只是一个意外而己,怎么她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心计还死咬着我们不放,请她下山的是秦玉如,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说起这个兴国公夫人也实在生气,之前她去过永-康伯府了,原本以为拿下永-康伯府,让他们把这事认下,易如反掌,永-康伯夫人不敢违逆自己的意思,没料想居然还碰了一鼻子灰。
永-康伯夫人对她提出的所有条件和好处都拒绝了,而且还拒绝的毫不犹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兴国公府是一等国公府,永-康伯府不过是三等的伯府,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以往永-康伯夫人见到自己一直是努力巴结的,何曾想过她会拒绝。
兴国公夫人气的拂袖而去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死咬住我不放,觉得就是我的意思,母亲,我从邵宛如那边入手显然不行,您还是去跟永-康伯说说吧,牺牲一个原本名声不好的媳妇,以后让他们家娶一个高门的媳妇,必然会同意的”
邵颜茹还不知道兴国公夫人也是而铩羽而归,觉得还是从永-康伯府入手简单一些,往日里永-康伯府对自己母亲的巴结,她一直看在眼里,几乎是母亲说什么,她就会去怎么做,言听计从的很,比起邵宛如可好对付多了。
只要让秦玉如担下所有的事情,邵宛如那里才可以放下戒心,甚至还会对自己产生一些愧疚,而自己也可以趁虚而入。
“她那边也不行,最近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居然一口咬定秦玉如不但是她的媳妇,而且还是太夫人的亲外孙女,她不能逼的过份,否则连她也吃不了兜着走的”兴国公夫人郁闷的道。
“母亲,您一定要让她认下,否则可就真的会出大事的,既便刑部的人不追究,满京城的人都会觉得是我们干的,方才我从街上过来,听到许多人说话中带着我们府,都在说父亲是惺惺作态,如果您不能把秦玉如的事情摆平了,除非父亲把这世子之位一求再求,求下来给邵元皓,否则外面的传言是不会停的”、
邵颜茹撇了撇嘴,对兴国公夫人加了点力度,她就不相信母亲会不动容,这世子之位,母亲一直觉得是大哥的囊中之物,现在就要不是了,母亲又岂会不急。
母亲那边对永-康伯府加大力度,自己这里才可以轻松一点,邵颜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同样都是母亲的孩子,凭什么母亲要多外大哥考虑,少为自己考虑。
“外面真的都在这么传”兴国公夫人果然脸色大变。
“我方才过来的时候,隔着马车听到的,不知道是正巧我经过的那一段路说的多,还是原本整个京城都是这么私下里讨论的”邵颜茹想了想道,把事情推到偶然上面,更增加事情的可信性,她清楚的知道母亲是多疑的。
既便是亲生女儿,比起亲生儿子来还是差了许多。
明明自己这个女儿比起大哥的这个儿子得用一些,可偏偏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对大哥期望更大。
“真是欺人太甚”兴国公夫人眼底的利光一闪,站起身来,在屋内转了二圈,才平了平气重新坐下,“茹儿你放心,我会找永-康伯夫人再谈谈的,至于你可以去找齐蓉枝说说,吃了我们的,用了我们的,到最后居然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指责我们府上,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母亲,齐蓉枝之前的话是跟刑部说的,您就算是想让她翻口供也不可能了”邵颜茹阴冷的道,“既然她把这事似是而非的引到我们身上,您也不必顾及着她了,之前表哥不是说缺一个正室妻子吗她可不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