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太夫人这么一问,兴国公夫人立时眼眶就红了,脚下一软,身子跪到了床前,“母亲,若只是怀疑儿媳,儿媳就当不知也无所谓,可可怜府里的几个未婚的女孩子,居然居然也被说的这么难听说这秀水妖道的事情起于永-康伯府,始于我们府上”
兴国公夫人说着呜呜的哭了起来。
“什么居然居然这么恶毒”太夫人的手重重的一拍床沿,脸色气的铁青起来。
郁嬷嬷抬头看了看兴国公夫人,又看了看气的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的太夫人,又低下了头。
府外的消息她也是知道的,自然知道这事现在最主要的是传在兴国公夫人的身上,必竟这府里当家的就是她。
虽然偶有也其他主子的传闻,但大家觉得最可信的也就是这位兴国公夫人。
在郁嬷嬷的心里觉得这事就只是传闻,府里的人都是不信的,不管是太夫人还是兴国公都不会相信夫人会做这事,所以流言也只是一个流言而己,夫人完全不必这么大张旗鼓的把这事闹到太夫人面前。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再次提醒自己,自己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己,但目光却还是关注的落在太夫人的身上。
“母亲,您不知道吧,据说这事还闹到了玉慧庵去,茹儿的丫环昨天还在说,刑部的人也在查问此事,还有安儿他们两兄弟,连国公爷现在出去都在被人论事非这这让国公爷如何在众臣面前立足”
兴国公夫人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太夫人听的又气又恼,伸出手指颤抖的想说什么,却觉得胸口闷的仿佛连气都喘不过来,用力的呼吸,脸涨的通红,喉咙处仿佛有什么被阻隔了似的,两眼往外暴出来,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郁嬷嬷急跑过来,急推开兴国公夫人,抱谦的道“夫人,太夫人重病复发了,您请稍等一下。”
说完再顾不得兴国公夫人,把太夫人半抱在自己的怀里,一边用力的替她在胸口抚平气息,另一边吩咐丫环去拿药丸。
幸好药丸都在早早的备下的,接过药丸化的水,郁嬷嬷小心的把水喂给太夫人,待看得太夫人脸上的神色微微好转,才松了一口气。
又拍着她的背,让她把喉咙处的一口痰吐了出来,才算是真的缓了过来。
“母亲,母亲,您怎么样了”兴国公夫人也吓了一跳,她自然不是真的要吓坏太夫人的意思,若真出了事,兴国公不会饶了她的。
“我没什么事”太夫人虽然缓了过来人,但头疼欲裂,喉咙处更是发涩,梗梗的难受。
“你你就去外面说,我是被人蒙敝的,是听人之言误信奸人之言,才使得五丫头差点糟难。”
太夫人困难的道,伸手捂着胸口,老迈的脸上却露出几分阴沉之色。
“可可是要说谁是奸人啊我们我们府上的奸人是谁啊”兴国公夫人似乎受了惊吓,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明,两眼发红的看着太夫人,让她拿主意,这就是要推出一个抵债的,她倒要看看太夫人舍了谁。
这事闹这么大,总得有人抵了这事,一个下人的份量太低了,纵然听信馋言的名声不好听,但也好过自己的孙子、孙女们的名声,特别是二房的几个孩子的名声更不能毁,哪一个都是太夫人心尖上的。
“你的那个干女儿吧”太夫人的身子往后一倒,无力闭上眼睛。
兴国公夫人愣了一下,立时反应过来,试探的问道“齐蓉枝”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