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宛如伸出手握起楚琉宸的手腕,纤细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脉,感应到腕下的脉门依旧迟窒低缓,柳眉不由的蹙了起来,她不觉得比一年前好多少,但看他的唇色依旧淡淡然的苍白,那份病弱仿佛刻在骨子里似的。
难道没效果
心头重重一跳,才想松手,忽然感应下手底的脉搏忽然跳的狂燥起来,立时脸色大变,手指又重重的压了下去,这一次她真的感应到楚琉宸腕上的脉搏跳的急速,和之前的凝窒不能比。
“殿下”
脉搏忽然又缓了下来,依旧和之前的一样,不紧不慢,不快不缓,要死不死的样子。
邵宛如就算是再迟顿这时候也明白过来,手一松,重重的放开楚琉宸的手“殿下,这样有意思吗”
“自然是有意思的,难不成灼灼觉得没意思”楚琉宸笑了,伸出手拍了拍如宛如的头,然后手顺势落下,滑落她垂落下来的秀发上,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秀发上卷了卷,有一缕卷到了他的手指间
稍稍扯了扯,扯的邵宛如生疼,伸手一巴掌拍在他的手上,他的手这才落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现在有了这么一个爱好。
“殿下的身体好了”邵宛如瞪大着眼眸问道,看得出又惊又喜,还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本王还没好”楚琉宸细长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异彩,温雅一笑道。
“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吗”邵宛如的笑意僵在小脸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眨了眨,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紧张。
“要慢慢调治,一时半会好不全”楚琉宸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道。
一时半会好不全,意思就是只要好好调治就会好全这个认知让邵宛如松了一口气,眸色立时放轻松了下来。
拿起手边的茶正想喝,忽然发现楚琉宸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手一僵,默默的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张雪嫩的小脸微微有些发红,桌面上就只有一个茶杯,除了自己的,就只有自己的。
楚琉宸方才喝的居然也是自己的,自己这时候再拿起来,喝的却是他的,楚琉宸却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王爷怎么这会过来了”装着若无其事的拿帕子抹了抹手,邵宛如故意不去看让人脸红的茶杯。
“听说灼灼要过生日了,本王自然得来看看”楚琉宸笑嘻嘻的往席子上一倒,斜躺下来,俊美的眸子一挑,除了这份惫懒样,还真的象是那种世无双的俊美公子,只可惜,这位现在坐的太松散了,以至于看起来懒洋洋的都没了骨头。
“殿下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邵宛如头微微一侧,如瀑般的秀发从侧肩滑落下来,越发的显得娇小玲珑。
“这还要哪里得来的消息吗,宫里许多人都知道了,听说是你们府上的那位大小姐在宫里皇祖母面前说的,看着倒象是个情深义切的,和兴国公府其他人还不一样”
楚琉宸勾了勾唇角,温雅中透着清贵。
所谓的和兴国公府其他人不一样,就是说兴国公府其他人之前对于邵宛如都是不善意的,这事京城里早早的就在传言,更因为兴国公府火起的事,烧出了各种不同的版本,但不管哪个版本,这位邵五小姐都是不得宠的可怜的娃。
一个认祖归了宗,但并没有得到家里重视的可怜的孩子,之后还不得不逼得离开家为父母守孝。
因为邵宛如的事情,大家对于名声向来不错的兴国公府颇有争议。
既便是宫里的娘娘们对于兴国公府的这事,都觉得兴国公府做的不地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