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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岁的春天 。(1/3)
    然而, 那些神秘消失的,刻有胤礽父子三人生辰八字的木偶,去了哪里呢

    爆竹声声中, 北京城的冬夜不见月光, 只有北极星在天上闪耀。今年的纳兰府邸, 因为老大人明珠的离开而黯然了不少。即便还有纳兰性德这个可以当家做主的六部尚书,但纳兰性德走的是纯臣路线, 与明珠那种大家都有肉汤喝的局面又大不相同了。捞不到好处, 就没人往上凑。

    纳兰性德乐得自在,一个人一壶酒,坐在火炕上自饮自斟。他不是不想去水边赏景的,湖心亭的积雪还没化, 灯笼照在冰面上反射的光晕想来也应当是好看的。然而他也有了一定岁数,更加注意养生, 不再是不把自个儿性命当回事的二十多岁了。尤其是在这夺嫡风波一浪接着一浪的时候,为了这个家族,他更加不能倒下。

    就在这个时候, 性德家那个不省心的二弟兴冲冲地跑进来。“原来大哥心里还是决定要帮直郡王的吗大哥瞒得我好苦”

    纳兰性德看了眼纳兰揆叙“你不好好印你的书, 上蹿下跳什么呢”

    纳兰揆叙性子上争强好胜了些,但脑子并不笨, 所以纳兰性德并没有指望自己做的事情能瞒过这个家中第二聪明的家伙。果然,揆叙凑过来, 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小时候解开了哥哥布置的围棋残局一样。“今儿我在惠妃娘娘赐下的年货里发现了好东西呢。这幅唐人帖换了个新封皮, 但里头是真的古董,这可骗不过弟弟的眼睛。这好东西我都不敢跟娘娘求,这回竟然主动送来了府上,没有天大的人情我可不相信。”

    纳兰性德被弟弟吵得没了喝酒的心思, 于是将酒杯挪开,“嗯”了一声。

    揆叙像是读不懂空气似的,更加狗皮膏药一般凑上来“果然那个,喇嘛的那个,是大哥让人处理掉的。”

    性德把身体偏开些许,揆叙继续凑近“若是没有大哥帮他,他这回完了。成了废太子的罪人了,最好也是一个削爵圈禁。所以大哥明面上与他划清界限,关键时候还是出手的嘛。但这般恩情,他好像并不知道呢。岂不是锦衣夜行,白做了功夫”

    纳兰性德摇摇头,轻声道“我不是帮他,只是防着有人出昏招,把废太子洗白了。”

    揆叙方才还一脸“我们快下注”、“买定离手啦买定离手啦”的表情,现在也悟了。“对哦,反正锤死了太子,剩下的谁上都不会害我们家。大哥当着纯臣呢,当然是皇上看中谁就是谁,只要我们拜码头够快,也差不到哪儿去。”

    “且直王那脾气,得了他的感激,真就是好事”

    纳兰揆叙一个“哆嗦”,连忙摇头。“那还是算了。”

    “娘娘都没有害咱们,你可不要犯浑害自己啊。”

    纳兰揆叙“知道了知道了,唉,就是觉得这个便宜,可让他给赚大发了。”

    镇魇太子证据坐实的老大会被削爵圈禁,没有被证据锤死的老大只是被皇帝给疏远了。新年开笔没几天,皇帝就召见了老三和老四,让他们去审问咸安宫的废太子。

    这可以看做是一个具有重大转折意义的信号,此前,咸安宫的声音是被直郡王一人封锁的,太子有再多的话想说,都无法传达到外界。但是现在参与进去了其他的人,就是在直郡王构造的缄默之壁上开了个口子。而现在两难的拷问来到了老三和老四的身上,是否需要把太子的话语传递给皇帝。太子说了什么呢

    “皇上说我其他万般不是,我都认下。只是谋逆一条,万万是没有的。”

    什么贪污啊,暴虐啊,骄横啊,严格说起来太子都不算无辜,但只有在那什么拿小刀划开帐篷的鬼故事上,太子是真的冤枉。更不要说什么组织工匠制造远距离杀伤性武器了,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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