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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岁的开年 。(2/3)
贝勒翻来覆去翻了两遍,真的没有太子和他的两个儿子。三贝勒眼神都有些无光了,手上随便抓的一个木偶滑落在地。“是你们一路护送过来的吗中间有没有擅自离开匣子,被人动了手脚”三贝勒逮着送匣子的人问,直问得那几名侍卫冷汗涔涔,连声发誓三个匣子从土里挖出来后就一直有人盯着,封条都是刚开的。

    “够了,老三。”坐在上首的康熙发话,阻止了三贝勒继续朝着“皇帝的亲卫中有叛徒”发散。

    三贝勒意识到了自己棋差一招,但他依旧相信自己查出来的事情是真的。毕竟,当年的老大是真的毫不掩饰他对太子的嫉恨,而直郡王诅咒太子这件事,从喇嘛出入直王府开始,就已经是他们这些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他抓到了人,老大也不像是会提前消除痕迹的样子,那匣子里的木偶,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若我说的有假,为何直郡王方才一脸讶异的样子他也觉得盒子里没有废太子父子的生辰八字他很惊讶,这说明什么,还请皇上明察”三贝勒也跟着跪下,“直王赌咒发誓,儿臣也可赌咒发誓,若此为儿臣有意构陷直郡王,人神共弃”

    “皇上,三贝勒所言不似有假”

    “够了”康熙一声怒吼,让殿中诸多窃窃私语为止一静。老皇帝站起来,干瘦的身材在雄伟的大殿中缓缓踱步。他仿佛一头只剩骨架但依旧恐怖的猛虎,巡视着他的领地。“朕说够了,你们听不见吗”

    众人齐齐低头,不敢再言语。

    “这些日子,朕收到了不少的折子啊。说老大冤枉了太子的,说老大贪污的,”康熙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三贝勒身上,“还有说老大玩巫蛊之术的。”

    三贝勒差点直接瘫倒在地上。

    康熙将目光移开,似笑非笑地看向在场这些红色的帽顶。“既然这么多人都说,是老大陷害太子才让他行为失常,那太子就是受害之人,当好好医治,为他翻案,众卿觉得对吗”

    桥桥豆麻袋,什么很多人都说是老大施法害的太子失心疯,哪有很多人啊明明只有老三这个棒槌这么说的哦

    无论皇子也好,大臣也罢,众人心里齐齐闪过一句“卧槽”,如果他们会日语,也许不光是惊出“桥豆麻袋”,还会在“草”字后面加“中日双语”。

    他们想把老大拉下马,可是建立在太子已经倒台的基础上啊。要是拉下来老大又把太子给送了上去,感情之前这么多年白忙活了,之前几个月白开心了。搁这儿玩回档呢

    大家心里都快把老三给骂死了。谁不知道直郡王做事不谨慎还迷信啊谁不知道厌胜之术是个大罪名啊旁人不举报是因为他们不喜欢吗还不是怕冲过了头给太子翻了案,这才拿小舅子大姑子的事情弹劾直郡王。

    老九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八爷连忙瞪了弟弟一眼,让他把表情收敛一下。然而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连八爷都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位三哥了,这一看就是三贝勒那群沉迷历史典故的文人清客给他出的馊主意,但凡有佟家的人参与其中,也不至于让他如此犯傻。

    皇帝还在那儿说呢。“没想到啊,只有老三你还惦记这那逆子,想要捞他出来。哈,你也不看看他值不值。”

    好好一个三号种子,硬生生被打成太子一派最后的忠臣了。

    三贝勒再憋屈也只能顺着康熙的话往下接,同时开启他最擅长的表孝心环节。“儿臣许是受了小人蒙蔽,只是一想到皇阿玛与二哥一向父子情深,却可能因为旁人作祟,以至于如今伤心憔悴,儿臣就义愤难当。儿臣若是有心陷害,又怎会出如此疏漏儿臣行事草率,又连累皇阿玛生气,儿臣羞愧难当,还请皇阿玛责罚。”

    旁的不说,老三这拍马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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