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越是说不让,大家越是不做,他越是好奇被别人的摸尾巴到底是什么感觉。
可他也不会傻到把弱点交给孤儿院那些人,也不敢让大哥巴力摸,因为他估计大哥能把他尾巴揪下来,身边那些返祖恶魔就更不用说了,个个都是危险分子。
虽然人类同样很危险,但是赤司前辈心意值那么高,自己可以给他特权
赤司征十郎听完这番话,并没有任何愉悦之色,反而心中烦闷。
认为自己是坏的一面,却把那个家伙当成“好”
连摸尾巴都是那家伙的特权
呵,被另一个家伙宠坏的小学弟,根本不知道“赤司征十郎”到底什么样的人。
那个连称呼都想独占的家伙
“好”他轻嗤,“怎么样算得上好”
白鸟弥愣住,想了想说“我想听前辈学猫叫,还要送我礼物。”
想到这个原本属于他的称呼,赤司征十郎眼底泛起冷意。
他淡淡说“可以。”
他从储物柜里找出一块巧克力,拆开包装喂进白鸟弥嘴里。
白鸟弥咬住巧克力,眼睛好似会发光,直直看赤司征十郎,期待他下一步学猫叫。
赤司征十郎开口“弥。”
没有以往那种轻柔的语气,他声音简短,就像是在叫名字。
赤司征十郎注视着他“这是在叫你的名字,高兴吗”
白鸟弥第一次听到他承认在叫自己名字,愣愣地点头,脸上洋溢起笑容。
“再叫叫我喜欢听前辈叫我的名字。”
赤司征十郎却提出条件“尾巴。”
白鸟弥只迟疑了一下就按照约定重新伸出尾巴,有所准备的话他觉得自己不会再露出那种绵软的姿态了。
“弥。”赤司征十郎再一次捏住尾巴,白鸟弥身体微颤,但他咬住下唇,的确不再像之前那样,反而能专注享受摸尾巴的舒服。
但这一次,赤司征十郎不仅仅是普通的捏一下,他带着软茧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尾巴尖,带来的刺激感绝非捏尾巴所能比的。
白鸟弥的呼吸急促起来。
他低垂着头,在白鸟弥耳畔呼喊“弥。”
他的手指绕起尾巴,轻轻拉扯。
白鸟弥抓住他的手腕,他想说什么,但是他现在完全不敢张嘴。
赤司征十郎再度唤他“弥。”
他将尾巴尖放在手心揉搓,白鸟弥一下子浑身绷直。
之后依旧这样,每喊一次名字,他都要摸一摸尾巴。
直到最后他问“开心吗”
白鸟弥轻轻点头。
赤司征十郎松开手,白鸟弥摇了摇尾巴,突然又听到他说“弥。”
看着白鸟弥下意识眯起眼睛,赤司征十郎轻笑起来。
他说了,只要他想,随时都能建立新的密语。
主人格以为用学猫叫就能阻止他,独占这个称呼吗
现在这具身体叫“弥”的时候,白鸟弥究竟是因为学猫叫开心,还是他的赤司前辈在叫他的名字开心,亦或者是想起被自己摸尾巴的开心
“前辈好像也开心起来了。”白鸟弥拽着他的衣袖,欣喜地问,“前辈的恶周期结束了吗”
虽然是恶周期,但是从刚才的礼物看,前辈还是一样喜欢自己,所以他决定不生气了。
赤司征十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