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刻当机立断给出诊断“是龙神果的毒”
朱母大惊“龙神果不可能龙神果都长在龙神湖南岸,龙神湖是诚县圣地,除了每年的龙神祭日,诚县百姓是万万不敢去龙神湖的,何况平时通向龙神湖的南城龙门也不开啊。”
方刻以手指测了测母子俩脖颈的温度,又补了一句,“确切的说,他们中的是龙神观符水之毒。”
朱母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方刻看了朱母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又咽下了,走到药桌旁,拿起一个白瓷瓶,想了想,又将木匣里的两个琉璃瓶一起取了过来,先从白瓷瓶里倒出两颗绿色的药丸,分别塞入秋三娘母子口中,又将琉璃瓶中新炼制的白色香丸放入茶盏,让木夏以温水融了,小心喂入二人口中。
朱母恍然“这个香味我记得,是木棠身上的味道,他说叫水浴银蟾,有凝神静气之效,今天这香味还救了我一次呢。”
方刻眉头一动,上前捏住朱母的脉门片刻,轻轻叹了口气,“水浴银蟾是解药的药引果然如我所料。”
朱达常豁然明白了,顿时面色如纸,“莫、莫非阿娘的心悸之症也、也是”
方刻“朱婶子的心悸病症的确缘于符水之毒。”
朱母“怎么可能诚县所有百姓都喝过符水,符水是我们救命的药”
方刻幽深不见底的眼瞳里迸出凌冽的寒意,“符水不是救命的药,而是催命的毒”
“你行不行啊”林随安问道。
“不、不不不不太行。”花一棠回道。
林随安哭笑不得,自从入了密道,花一棠便越贴越近,刚开始只是牵着她的手,后来变成双手扯着她的手腕,现在则像一只大号树懒死死抱着她的胳膊,边走边瑟瑟发抖。
林随安甚至怀疑若有个风吹草动,他都能跳到她身上来,不禁叹道“世间门男子皆以胆小为耻,就算怕得要死也绝不会承认,你这般姿态,传出去难道不怕别人笑话吗”
“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不过是怕个黑,有什么可羞耻的他们爱笑就笑,关我屁事。我花氏特立独行的胸襟气度岂是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可揣测的”说了一半,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猫到了林随安你身后,“什、什么声音”
林随安举着夜明珠照了一下,无奈道“你踩到石头了。”
这人真是说着最硬气的话,做着最怂的事儿。
花一棠松了口气,耸着肩膀,缩着脖子,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发现林随安总是时不时用夜明珠照亮两侧的墙壁,疑惑道,“为何要看两侧的墙”
“上次和云中月在龙神观密道里探查时发现,龙神观的机关就设在密道的墙壁上。”林随安道,“我总觉得此处的密道与龙神观的密道有些相似。”
花一棠突然沉默了,甚至挪远了半步,但也仅有半步,林随安专心致志探路,并未在意,半晌,花一棠突然冒出一句
“我和云中月谁好看”
林随安手下一个不稳,差点没把夜明珠扔出去。
“哈”
花一棠又不说话了,鼻子呼哧呼哧的,听起来像是生气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随安的错觉,似乎闻到了一股子醋酸味儿。
林随安忍笑,“我从未看清过云中月的脸,无从评价。”
花一棠哼哼两声。
“好好好,花家四郎是我见过最花枝招展花里胡哨花团锦簇最最好看的人,行了吧”
花一棠又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