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鬼迷心窍地画出兰茨先生的女装图
爱德蒙想要逃避回答, 但这个问题比找到最后一个不见踪影的仇人费尔南,更占据了他的注意力。
承认吧
曾经在伊夫堡监狱的每一个晚上梦中想的是如何逃狱复仇, 而今这份刻骨恨意已经被另一种感情超越了。
十年刻骨铭心的仇恨, 能被什么感情打败什么感情令人如此辗转反侧
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内容都变了。
梦境焦点从「珀尔女装的震撼性」进化到「珀尔就是女扮男装的可能性」。
真实答案,话到嘴边,止于唇齿。
不, 不可能的。
爱德蒙极力否认, 他怎么可能爱上一个男人。
脑海中,一只黑色恶魔兔子跳出来了,「确实, 你不是爱好男, 只是恰好爱上的人性别男。别逃避了, 难道你不想与兰茨先生一起生活
难道能真心祝福他娶妻生娃如果珀尔是女人,你是不是想要定制戒指求婚结婚在一天内搞定」
白色天使兔跳了出来,一把揪住了黑兔子的大耳朵。
「恶魔兔子, 你又又又出来蛊惑人心了, 快别乱讲话。小兔子难分雌雄,可成年狐狸不难。想一想魔法城堡中,兰茨先生变身后是公狐狸,怎么就会女扮男装呢」
黑兔子也反揪住了白兔子的耳朵, 「魔法变身怎么能作为证据要证据,还不如看兰茨先生的脸, 胡子少的不像是男人。」
白兔子与黑兔子扭打成一团,不忘教育对方, 「医学知识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谁告诉你所有男人必须胡子浓密与喉结明显就有人天生面容似女。兰茨先生感大大方方讲出这一点,说明他毫不心虚,理直气壮。」
黑兔子被压在地上揪掉了一身黑毛, 却不忘蛊惑,「愚蠢的主人,别听小白唠叨,你想那么多干什么。等回巴黎,邀请兰茨先生一起去土耳其浴室就能知道真相了。嘿嘿嘿」
白兔子一脚踢飞黑兔子,「让你出馊主意,兰茨先生难道不能拒绝吗纠结的主人啊你该抓住重点,男或女不重要,而是你有没有认定这个人。你会因为性别问题就改变心意吗」
爱德蒙一个转身,将毯子拉过头顶,遮住了耳朵。
究竟为什么他的脑海里会有两个声音在吵吵嚷嚷,就不能让他睡个安稳觉吗
此时,黑白兔子一起喊到
「睡不好,别赖我们啊这与我们没有一法郎的关系,是你急需助眠帮手。抱着兰茨先生,应该就能一觉到天亮了。」
爱德蒙
他的大脑提出了什么见鬼的建议
六月下旬,返回幸福小镇的十二天后。
珀尔手上的伤痊愈了,手心光洁如玉,仿佛从来没有遭受皮开肉绽的伤。
近两周,除了注意饮食清淡些、尽量不碰水,没有服用或涂抹药物。
这种痊愈速度与效果,只能说是与个人体质相关。
令她再次怀疑穿越之初的猜测,死而复生的过程里是汲取了某些特殊力量。
原主死于加勒比海,但尸体跨越赤道出现在南半球小岛。
尸体的胸口本来被刀扎了一个洞,却被她灵魂附体后治愈。要说其中没有不可思议的能量掺和,谁信
魔法城堡之行,证明这个世界或多或少存在无法以现有科学理论去解释的神秘力量。那种力量若隐若现,似真似假,飘忽不定地在地球上的某个几角落出没。
珀尔明白,探索过于神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