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前来调查的五个人神色凝重。
湖面已然恢复了波澜不兴,丝毫看不出它刚刚悄然无声地吞噬了一条生命。今天它淹没了偷袭者,往日又有多少人沉尸于此
“走吧,去庄园的危房建筑,找到那家伙之前的藏身地。”
爱德蒙收回目光,偷袭者的出现意味着有一支布置会场先遣队伍随时会来。“我们加快速度查完,把痕迹消除了再离开。”
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然后设法瓮中捉鳖。
沼泽庄园仅有一条狭长小道与外界相连。如果不想死,当出口被封只能束手就擒,这里很适合围捕。
不过,不能排除类似偷袭者的魔怔狂热者存在,甘愿投入沼泽自杀。
以目前为数不多的线索,从偷袭者的诅咒词中可知,这一群秘密结社团伙对于那面白墙很重视,或能成为一个突破口。
被三十多年前的大火焚烧后,危房区到处都是随时会碎裂坍塌的模样。
好消息是地面建筑没有偷袭者同伴潜伏。
地面建筑残破不堪,地下反而相对安全。
偷袭者的活动轨迹给找到地下室入口了线索。今天,他为击杀闯入者而行事匆忙,有很多痕迹来不及遮掩。
顺着痕迹逆行发现了一处暗门,门旁有一辆平板推车。
车辆大小刚好能通过进出庄园的土路,应该是平日补充生活物资的运输工具。
两人留守,三人进入地下室。
开门,迎面而来一股臭味。大约三十平米的地下室,在东南方位有一个换气天窗半开着,但空气流通得效果并不好。
屋内杂乱无章。除了简易木床、一把椅子与一张桌子,所谓家具就是数口及腰的大缸摆在不同角落。
逐一检查,从缸内到床底没有藏匿人类,而是放着浑浊不已的淡水、半是腐坏的食物以及生活垃圾等物。
地下室的居住条件非常差。与上世纪给地狱火俱乐部的伦敦修道看门相比,两者不能同日而语,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能心甘情愿在这里做看守,且自发去暗杀来到此处的调查者,甚至不惜跳沼泽自杀式诅咒,只能用走火入魔去解释了。
除了基础生活用品,这里就剩一叠笔记本与一摞书。
笔记是每日查岗打卡表格记录。
每一本的扉页都写了一句寻找迷失的火焰。看来这话不是秘密社团的名称,也是它的宗旨。
记录从1832年的七月开始,一直持续到1838年的当下。
今天的情况尚未登记,而迅速翻阅往年情况,能确定两件事。
每逢黑色星期五,秘密团伙进行聚会。
每年,星期五又撞上是13日的日期不固定,至少会有一次,多也会有三次。
另外,笔记上的字迹都是同一个人的,今天偷袭者应该一直都是沼泽庄园的看门人。
在他五六年的看守记录中,绝大多数时间无事发生。没人来到位于高危沼泽区的废弃庄园,却总会有例外。
偷袭者记载了五次暗杀,共计十一人被他以毒箭射死。尸体很好处理,直接沉到沼泽湖底。
最近的一次是1837年7月5日,二十岁出头的一位男性被杀。
被害者外貌似克里欧人,身高一米七左右,体重约六十公斤。方脸,头发棕黑色。
这一描述与渔夫萨米符合,而被杀时间同样就是萨米的失踪时间。
珀尔对比了时间线,“萨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