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伸出去的天台, 她脚下就是大海、沙滩、树林、草地, 还有数不清的, 正在从远方迁徙而来的动物。
她靠在栏杆上,伸出手
欢喜的脚步声很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过来, 站在她的身后,看了一会儿,才道“大家都在讨论考核内容的事情。你怎么不去听”
芮平仰起头,张开双手, 闭着眼睛, 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微风,没有说话。
于是欢喜也没有再问了。
阳光扑洒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把一切照得金光闪闪,好像遍地都撒上了金粉。芮平的头发上,衣服上,都染上了一层金边。欢喜站在那个角度看她, 忍不住怀疑她像是要张开翅膀飞走了一样。
然后芮平说道“我在看”
欢喜朝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 水天一线, 确实是难得的美景。他见过成堆的垃圾山,见过奢华的摩天大楼,繁华的都市,但是却很少见到这样自然旷丽的美景。
这是他人生当中第一次看海。
“看到那些在河边上的动物没有”芮平睁开眼道。
欢喜垂头望过去。
“那就是未来的我们。”她说着, 放下了手,转身离开了这里。
我好像稍微明白了战争的意义是什么了。芮平对塔维斯道。
塔维斯看了看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芮平沉默的推开门。那里有无数的人在等待着她,等待着她做出最终的决定。
她必须用最好的状态去迎接接下来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我今天会带着他们去打动物,也许明天就会带着他们去打别人。在未来,我还会带着他们打萨塔利,打一切试图挑衅,并侵占我们的利益的人。
其实对错并不重要对不对。因为我们只是一把刀。别人只想要这把刀是不是够锋利,能不能捅死敌人,而不会想着让自己的刀有自己的想法。
塔维斯一直没有回应。
芮平于是就专心的投入到别人的问题当中,她条理分明,逻辑清晰,一件一件的安排下去。甚至没有再扭头问塔维斯一句,自己是否有哪里没有考虑到的地方。
她其实已经成长为一个较为成熟的领袖。
在某方面来说,她已经表现得非常出色了。她领导的队伍,上下一心。大家齐心协力,每个人都纯粹而又简单,热血又富有激情。
他们尊敬她,崇拜她,喜爱她。
她的意志就是这个队伍的意志。这一点,她做得非常好。她已经把自己的队伍凝聚起来,用很短的时间门内。
这已经具备了一把好刀的雏形了。
塔维斯没有跟芮平说,但是芮平自己发现了这一点。
其实考核任务,对于这个队伍来说。对于现在已经在各种训练挑战当中提升的他们来说,并不困难了已经。他们已经打磨出了基本的默契,别说是几十万上百万的兽潮。
就是再翻一倍,他们也能顶住,不让一个多余的进来。
如果再发生之前在夜晚被鼠群袭击的事情。他们甚至可以做到零伤亡的击溃鼠群,不采用任何投机取巧的行动,就是正面交战。
芮平不下场都可以。
不只是她一个人,队伍里的每一个人都锻炼出来了。他们懂得如何更好的跟旁人合作。在这短暂的集体训练的生涯当中,他们已经有了不错的默契。
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