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外战争何以屡战屡败”高尧辅平静地反诘道。
折彦质再次大脑当机,以折彦质的知识结构,不可能以“金虏强悍而宋军羸弱”这等肤浅的说辞来解释。
“那海汉人何解”折彦质思考良久,求解道。
“尊儒必亡国”高尧辅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折彦质愕然望着高尧辅,“竟如此简单”
“就如此简单”高尧辅反诘道,“时下大宋读书人还讲君子六艺吗”
“礼乐射御书数,大宋读书人还修习几样射御数都丢了吧”
面对高尧辅的诘问,折彦质沉默以对,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折家乃将门世家,镇守西北一百多年,从不曾获得大宋文人些许尊重,还有狗屁不通的文官监军。
为了改变折家将门世家的尴尬地位,折彦质弃武从文,才博得个进士出身,折家地位稍有改变,折彦质四十来岁已经官至河北河东宣抚副使,岂料金虏的铁蹄踏破了折彦质仕途升迁之道。
一败黄河渡口,再败困守牟驼岗,东京围歼战后,折彦质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被边缘化了,败军之将除了贬谪别无它途。
“贤弟有何见教”折彦质思索良久,不得其解,只能求助于高尧辅。
“呵呵,折兄不必客气,用海汉人说辞儒学已被儒家阉割了汉人血性的睾丸;男人没了,还是男人吗一个国家没有了血性必将国将不国都亡国了,更遑论屡败屡战”
高尧辅用粗俗的言辞道出了一个沉重的话题,这个话题的背景则是大宋境内兵连祸结,民不聊生
,惨绝人寰。
正在此时,仆人来报种冽来访。
高折二人相视苦笑,真是不速之客啊
“请延至客房相见。”
高尧辅深知折种两家表面上一直不睦,若在在高府不期而遇,给人不好的想象空间,所以也不解释,便拱手对折彦质说道
“折兄,非是小弟逐客,明晚樊楼小弟做东,让你和小唐会晤,可记得无迟”
“愚兄理解,明晚见”折彦质站起身拱手回礼,高尧辅奕起身再拱手揖别。
高尧辅来到客房一见种冽便拱手道
“种兄大驾光临,小弟未曾相迎,罪过罪过”
“贤弟客气,愚兄心系昨日之事,冒昧拜访,打扰打扰”种冽拱手回礼解释。
“种兄言重了”高尧辅肃手请坐,奉茶一套流程下来,方道
“种兄这般急切,可是有事”高尧辅问道。
“贤弟,确实有事,西北家人来信,西夏趁我西北兵力空虚,有蠢蠢欲动之势”
种冽的急切并非杞人忧天,党项族西夏国就是这个时代的平头哥,不是在打仗就是在打仗的路上,打辽国打大宋打河湟回纥打乌斯藏,无论对手强弱我都敢打,且不计较不论胜负结果。
颇有点国家流氓主义的味道,老子光脚的还怕你穿鞋的是不是跟后世金胖子家族有类似的感觉呵呵
在原本的历史上,金国统治大宋北方几十年,也不曾将西夏灭国,蒙古人老牛鼻子了,还花了二十二年才将其灭国。
试想跟西夏打了八九十年仗的种家能不急切吗,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