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契丹别动队上下也能感觉到这种蔑视和不屑。
当然,对此苗头张敬也不是有目如盲,而是早就洞若观火,只不过他现在不想说而已,毕竟两个曾经百年世仇的民族要和解,绝不是一两句训导和强制高压手段所能消除的,只能留待在以后的训练和战斗中去磨合、去消融化解。
随后别动队每个班由特战队和侦察队培训枪械维护和保养知识。
在其后的训练中,契丹人是如饥似渴的学习,坚韧地坚持着每一项训练;侦察分队也是憋着劲地跟着特战队深化侦察和特种作战的训练。
剿灭金虏后的第四天上午相州城外,一队禁军护卫下的原兵部侍郎聂昌疾驰来到相州南城门口,两个禁军士卒手持露布捷报,大声喊道
“大捷,金虏十三万大军被全歼于东京城外”
“什么大捷金虏被全歼于东京城外”城上守军将士脸上全是质疑的神色。
城上守将验过聂昌的官凭,随即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迎接报捷使者队伍入内。
一路来到相州府衙大堂上,大宋兵马大元帅康王赵构和副元帅宗泽以及相州知州汪伯彦已等候于此,聂昌拿出圣旨,赵构、宗泽、汪伯彦离座躬身,聂昌宣讲东京开封围歼战之前因后后果,其间并不避讳海外汉人之伟烈丰功。
赵构等三人以及堂上所有人听得心旌旗摇,无限神往。
“聂侍郎,金虏何等凶残彪悍,就这么被全歼了”赵构不信。
“这是映画凭证”聂昌从随性士卒的招文袋中拿出被俘金虏虏酋的照片,指点这照片上的人
物一一介绍。
“这是虏酋完颜宗望,这是完颜宗翰,这是”
女真人的民族装束和面部特征一目了然,再无疑议。所有人不顾礼仪围看着照片,嘴里“喳喳”有声,始终不明白海外汉人是如何把这些人栩栩如生地画在一张张小小的硬纸片上的。
“这是一份迟来的捷报啊”宗泽遗憾地感叹道,心中敏锐地察觉到海外汉人有羞辱大宋君臣的故意。
赵构和汪伯彦亦有同感,默契地赞同道“海外汉人早些出手,何至于此”
“若是早些出手,怎能看到那些投降派的嘴脸这是海外汉人的原话,哦对了海外汉人名曰华夏复兴军,他们说大宋朝廷是腐朽懦弱的,惟其如此不能拯救汉人的血性”聂昌是是死硬的主战派,这个回答不无怒其不争的快感。
宗泽闻言面容一嘁,不再言语,因为这话说道他心里去了。
“官家和朝中相公岂容海外汉人如此僭越”汪伯彦愤愤不平,大有被感同身受的冒犯。
“金虏十几万大军强悍如斯,在复兴军面前犹如土鸡瓦狗,顷刻间灰飞烟灭。复兴军二十几个人更驾驶飞机直接飞入金虏大营中军大帐生擒虏酋,救出官家和诸位相公,你当复兴军在乎我朝以文御武祖制”聂昌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汪博彦。
“你知道什么是飞机吗”聂昌嘚瑟地质问道。
赵构、汪博彦、宗泽一脸懵逼的看着聂昌,期待着下文,蠕蠕地问道。
“什么飞鸡,会飞的鸡”
“像蜻蜓一样,有这大堂这么大,铁制的,肚子里可以载人,飞起来一个时辰可以飞跃一千五百里。复兴军叫它飞机,那翅膀煽动起来飞沙走石”聂昌开始卖弄地吹嘘起来。
“复兴军那火器不得了啊他们收编的折家军三十四个人,用那火器在东京城西壁城墙上,只一盏茶的功夫就打死了一千五百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