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位汪先生点点头,看着还跟许敏珺拉着手的陆时蓁,不忘叮嘱:“再一见如故还是要进去聊啊,年轻归年轻,这样的天气也还是会冻感冒的。”
这人的声音听着很是和煦甚至有点温柔,但无形中带着一种压力。
说出来的话不像是建议,而是必须执行的命令。
有点像机关政
陆时蓁正这么想着,湫湫兴奋的声音就冒了出来:“宿主宿主,这就是你让我注意的那位宴会的大人物我说刚才绕了一圈没找到,原来是刚来呀”
陆时蓁顿时恍然。
这次宴会表面上看是讨论人工智能,但来参加宴会的某些人物却跟东郊新社区建设项目挂钩,而挂钩的这个人正是这位汪先生。
这个人在后面扳到许守闲可是起到了关键性作用。
陆时蓁刚刚还在惋惜自己帮许拾月讨回珠宝的事情被打断了,现在正好一石二鸟。
她看着就要在许守闲的邀请下一同走进宴会厅的汪先生,道:“正是一见如故,我才不能让许先生进去。”
汪先生闻言停住了脚步,对陆时蓁突然的话有些兴致:“哦,为什么”
“许先生戴的是一款女士胸针,您说他要是这样进去了,让别人看见了不就闹笑话了吗我可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陆时蓁说着,声音里有些过分的正义。
“小丫头,你怎么看出来的可不要认错了,闹笑话啊。”汪先生带着几分笑意,更多的却是在警告陆时蓁谨言慎行。
陆时蓁当然也感觉得出来,但是她看着那本属于许拾月的东西待在这一家强盗的手里,心里就像是吃了一百只苍蝇一样恶心,顶着这种警告,继续道:“我就是一小孩,错了也不过是贻笑大方,要许先生真的带错了进去,待会可就丢面子了。”
陆时蓁也是笑着的,眼睛里却满是威胁。
只不过对着的不是汪先生,而是许守闲。
可能这就是有恃无恐吧。
毕竟陆时蓁是个大家都知道的疯批,仗着陆时泽无限偏袒,做什么都肆无忌惮,待会进去能闹出什么来可真说不定。
“许先生跟许先生夫人还有女儿的首饰是一套,的确一家人整整齐齐看上去很赏心悦目,但是您看,这颗钻石上刻着的是十月,您知道是谁的名字吗”陆时蓁举着她到现在都没有放开的许敏珺手腕上的宝石,问道。
汪先生沉眸看了一眼一旁的许守闲,视线似乎有略过许拾月,却也是一瞬即逝。
没有人插嘴提醒,他也只是摇了摇头,一副并不知晓的样子:“十月不就是个日期吗”
“但是对于许家来说,十月是许拾月的小名。”陆时蓁解释着,故意对比道:“旁人可能不知道,但既然是血亲,怎么可能不知道呢汪先生,您说是吧。”
汪先生看着面前这个小姑娘,脸上的笑意浓了几分,他像是知道了一件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别有意味的讲道:“十月,拾月,倒是有些意思,这不注意还真容易忽略,都是细节啊。”
许守闲在一旁听着陆时蓁跟汪先生的对话,方才还淡然平静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眼神阴仄狠戾的看了身旁的妻子一眼,笑道:“想来是家里宝石首饰太多,又都放在保险柜里,家中佣人一时没有分辨清楚,搞错了。”
这么说着,许守闲就看向了一直在旁边一言不发的陆时泽:“时泽啊,你这个妹妹,我看真是有点嫂夫人的影子呢。日后,怕是可堪大用啊。”
陆时泽微微颔首,脸上没有那么多表情:“许先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