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许敏珺只想要讽刺许拾月看不见的事情,谁知道准备的话术刚用了一句就被人将军了,气恼的直抬手指陆时蓁。
而就是这一个动作,就被陆时蓁格外迅速的直接握住了。
那缀在手链上的宝石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声响。
像是在延续自己被外界最广为传播的不走寻常路的疯批人设,陆时蓁就这样当着许守闲跟陆时泽的面直接端详起了许敏珺挽在手腕上的宝石手链,用一种格外欣赏羡慕的声音问道:“好漂亮的手链啊,这宝石很难得吧”
许敏珺听到这话,以为自己占了上风,也没有着急将自己的手从陆时蓁手里抽出来,就这样用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低头欣赏自己首饰的陆时蓁,昂头道:“当然了,这是我爸爸从瑞士”
只是许敏珺炫耀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陆时蓁口气打断了:“可是为什么造型是月亮啊”
作为早就看过原文的人,陆时蓁说着便循着记忆将首饰对准了一侧大厅的灯光,一边分辨着,一边讲道:“里面还刻着,for十月。”
“为什么许小姐的珠宝里刻着自己妹妹的小名您是对您的妹妹有什么不正确的思想吗”
陆时蓁的声音里充满了疑惑,实际上却更像是一句陈述。
她就这样举着这颗漂亮宝石,抬眼看向了一旁的许敏珺。
谁都知道陆家大小姐是个疯批,可这样透着病态的玩味眼神许敏珺还是第一次碰到。
不知道是不是这夜色太过浓黑,这人逆着光的眸子还有些压迫感,玩味也变得让人手底发凉。
许敏珺当然对许拾月没有什么不正确的思想,但她的这个珠宝是谁的她却心知肚明。
明明陆时蓁没有提到这件事她却不由得心虚了起来,强撑着反驳道:“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啊我的宝石刻着字,我,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许拾月的声音冷然响起。
“我母亲为了让这字看起来不遮掩宝石的光辉,特意请了她的师姐一同合作,耗时六个月才将每一颗主宝石都雕刻上给我的祝福。”
她说着就微抬起几分眼睛,看着许敏珺,更像是看着她身后的许守闲:“只是不是知道,给我的祝福落在了别人身上,会不会成为诅咒呢”
空气像是被冻住了,有一瞬的凝滞。
许敏珺根本不会应付这样的事情,还是许守闲轻笑了一声,道:“拾月现在怎么开始信这些东西了人无法胜天,所以开始学人家向上天寻求办法了”
“还是要向二伯学习。”许拾月也保持着嘴角微微的扬起,微抬起的眸子彻底从许敏珺身上挪到了许守闲跟前。
四目相对,那相差无几的黑瞳碰撞在了一起,却又仿佛没有任何的交锋。
周围来人的脚步与交谈声仿佛被摈除了一般,陆时蓁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暗流涌动。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横插了过来:“外面这么冷,守闲怎么不进去啊”
那是一个穿着中式黑色呢子外套的男人,灰黑相间的围巾搭在他的肩头。
无形中有一种气势,倏然打破了两人的对峙,形成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形。
许守闲闻言立刻收回了自己的眼神,带着几分笑意的对这人讲道:“汪先生,陆家这个小丫头拉着我女儿闲聊呢,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