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
撑腰。
让自己有了活下去的念头。
偏袒似的维护自己。
那日在她成人后的第一个生日点亮的光慢慢在许拾月的视线中铺展开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所谓的理性帮她屏蔽掉了过去陆时蓁为她做的这些,可她不可能会因为屏蔽而忘记。
陆时蓁的确是她的软肋。
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也不想把这根软肋去掉。
因为这根骨头不是陆时蓁放进她的身体的,而是从她的身体里生长出来的。
它看起来脆弱又纤细,像朵开败了的玫瑰,却跟其他骨骼一同支撑起了她的这具苍白腐朽的身体。
“那个小姑娘长得可好看了,黑长发白裙子,脸上,脸上”
许拾月就这样听着陆时蓁的形容,话还没说完,就猝不及防的被突然凑近的影子笼罩住了。
陆时蓁好像说到了一个自己没办法用言语形容的地方,就这样莽撞的凑到了许拾月的跟前。
那原本寡淡不可闻的玫瑰香气有默然的从浮动的发间飘散了出来,同这突然靠近的人一样,涌入扩散在许拾月的鼻尖心口,引得人不知道是因为哪一个变化而心跳加速。
酒精蒙蔽着陆时蓁的大脑,就这样让她肆无忌惮朝许拾月倾轧而去。
窗外的日光很是配合,在陆时蓁的后面为她画下了一轮金色的光圈,随着她将许拾月抵在床头,过分明亮的落在许拾月的视线。
许拾月根本不知道陆时蓁想要做什么,整颗心都顿跳住了。
而后她就看到陆时蓁撑在她身侧的手抬了起来,带着温热,点在了她的眼下。
“就是这儿,还有一颗小痣。”
手指点在脸颊上的温热同后背依靠着床头的微凉同时贴在许拾月的前后,暧昧混合着酒气随着陆时蓁的唇散发出来,让她的血液瞬间翻涌起来。
在许拾月的生命中,所有的事情都是突如其来的。
就像火灾,像是医院里的逃亡。
许拾月就这样下意识的在这人动作下眨了两下眼睛,却在睁眼后兀的顿住了。
她看到陆时蓁凑在她视线中簇簇睫毛缓缓分了开来,缓慢的呼吸拨动着睫毛,一根一根的将周围模糊不清的事物划出了久违的边界。
她看见了。,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