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此刻的心情像是坐过山车,忽上忽下,像是要冲着远处的云霄驶去似的。
有些晃神。
也正是这样,许拾月没控制住摇摇晃晃的陆时蓁。
她就这样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雪纺的料子撑不住少女的脸蛋,慢慢的慢慢的,一个滑落,就这样直接倒在了自己的腿上。
比起刚才歪着身子靠着的有些硬的肩膀,陆时蓁更喜欢这个能让自己躺下的软软的“枕头”。
许是出于自己的执念,陆时蓁放空的视线逐渐聚焦在了那双垂放着的腿上,困倦的眼睛里又重新充满了如获至宝的欣赏:“许拾月,你的腿好漂亮,好软哎”
少女的吐息随着她的话语落在许拾月的牛仔裤上,温吞的透过布料的缝隙落在她的腿上。
念叨着,那张柔软的小脸就开始在上面揉来揉去,不只是一个冒犯可以概括了。
许拾月微眯了眯眼睛,眉间微微蹙起。
她真的不太喜欢跟人有什么亲密接触,更不喜欢那听起来有些轻浮的词语。
如果还是过去,她一定会撇开自己的腿,将这个觊觎自己的陆时蓁直接摔在地上。
可现在
她是陆时蓁啊。
疑问跟豁然交织在一起,像是一株突然长起来的藤蔓,瞬间爬满了许拾月的眼眸。
她张了张嘴,想要开口再多询问陆时蓁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了一种牵扯的感觉。
这感觉有些陌生,却又似曾相识,携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接着许拾月就感觉有风从门口吹来,吵嚷的声音也随之涌入。
包厢的门被人突然从外面推了开来,一个算不上熟悉的人影站在了门口,有些疑惑,又有些愕然:“许小姐”
是沈雁行。
许拾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下就感觉到门口站着的人的身份,明明她们只有昨天短暂的接触。
可她还是开口唤了一声:“沈雁行”
“是我。”沈雁行点了下头。
她的目光里好像有些迷茫,看着空荡的包厢跟桌上的残羹,尴尬的解释道,“我好像找错房间了。”
“是这样的。”许拾月淡声道,有些不可见的距离感。
来回几句话结束,两人之间的氛围就这样冷了下来,就像书中有时候会让读者感觉到的那样。
沈雁行轻抿了下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像是搭话一样对许拾月道:“今天下午你的表演我看了,真的很不错,大提琴没有受损真是太好了。”
许拾月依旧不冷不淡:“也多谢你昨天帮忙检查。”
沈雁行摆了下手:“不用。”
尽管是聊了些其他事情,但这两人之间依旧没有什么进展,氛围也是普通陌生人之间的冷淡。
也不知道是真的开开门后包厢的温度降了下来,还是这两人之间氛围太冷,陆时蓁就这样躺在许拾月的腿上,半梦半醒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喃喃道:“十月,冷”
许拾月的眸子猛地顿了一下。
她不知道是陆时蓁的声音太含糊自己听错了,还是她就是没有喊自己的姓。
那种心脏漏跳一拍的感觉莫名又仿佛格外顺应的点在她的心上,怦的一下。
沈雁行也听到了这句呢喃一样的话,一下就注意到了藏在餐桌后平躺在许拾月身上的陆时蓁,原本要抬起来的脚莫名重放了回去:“那个,陆时蓁这是怎么了”
“她困了。”许拾月答道,她并不想让陆时蓁醉了的事情被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