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是不是所有事情只要被担心,就一定会发生,这个被陆时蓁特别注意男人咚一声跟门童推着行李车撞在了一起。
这阵冲击力道不是很小,许拾月大提琴在车上晃动了几下就这样直直摔在了地上,琴弦与琴身受到冲击,发出轰一声。
“陆时蓁。”
许拾月声音罕见没有了平静,近乎同时陆时蓁感觉到自己手腕处传来一阵紧握。
她明白许拾月这是知道了自己琴被摔在了地上,本就气愤不已心更加愤懑了起来,立刻转头示意低调跟来外省保镖过去。
明明是自己走路不看路撞到了溜边走车子,男人却很是嚣张,满口粗话跟门童计较。
仿佛是说还不过瘾,这人听着门童低声下气抱歉,抬脚就要踢那倒在地上大提琴盒。
只是他脚还没有抬起来,整个人像被拎鸡崽似被大步走来保镖拎到了一边。
陆时蓁十分厌恶这个人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原主这个身体特质,她警告声音嗓音比平日里低了好几度“你动一下它试试。”
“放开我放开老子”男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严重性,也不觉得面前这个小姑娘给自己多大威胁,嘴里依旧不干不净,“你他妈谁啊一个破东西,有什么啊啊啊啊啊”
只是他话还没有说完,制住他那个保镖就发力握住了他手。
惊叫声回荡在酒店静音走廊,每一个声痛苦都打着剧烈颤音。
这个保镖在陆时蓁一众保镖中算是不起眼一个,瘦瘦矮矮,很容易被人轻视。
可是他却是七项世界级散打比赛冠军,光是金腰带就有好几个。
陆时蓁很是满意自己这次出行带上这位保镖,笑意也没有掩饰,一副温文有礼样子看着方才这个还很嚣张男人“什么东西我能麻烦您再给我说一遍吗”
原主这张脸有着很强塑造力,那浮于表面温文有礼下透着满是寒意,男人就这样被她盯着,不由得心慌了起来。
陆时蓁通过陈苗苗帮自己抢房间,还有沈雁行也跟自己一层这个两信息猜测,比赛主办方很可能将这一层包下来给参加比赛学生居住,也就说明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居心不良。
这么想着,陆时蓁就敛去了脸上温和,低沉嗓音里满是恫吓“你是住在这层人吗或者说你有权限来到这层吗谁给你胆子在这里横冲直撞”
“我,我有没有权限用你管吗你诽谤我,还还弄伤了我。”男人死性不改,说着就耍起赖来,“哎呦,哎呦,没有天理了,酒店把我手弄断了我手啊放开我,我要走。你们酒店非法囚禁了”
男人这么说着,就扭着身子想要挣脱陆时蓁保镖束缚,远远地看上去就像一条恶心蛆。
陆时蓁真是一点也不想跟这种人多费口舌,跟保镖是一道“把他送公安局去。交代一下这里住着都是来比赛高中生,他对未成年人居心不轨。”
“是。”保镖微微颔首,抬手就要压着男人走。
男人一听慌了,方才还毫不客气死不认错嘴巴连连求饶“别啊,别啊我错了行不行咱有事好商量啊,小同学,小同学大哥,大哥,我有钱,我兄弟就住在楼下,大哥”
保镖却不听这人解释,抬手就又是一副拎小鸡崽子架势将男人软骨头似身子从走廊地毯上拔了起来,任凭他如何金钱诱惑,都不给他一个眼神。
陈苗苗作为一直在旁观人,看着陆时蓁这一场单方面碾压惩治,无声“哇哦”了一声。
她听着男人求饶声音远去直到消失,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