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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33(1/5)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 让仇或皱起了眉头。

    来电是一个座机号,他立刻进行了回拨。

    那边的女人说话带着点乡音,话语在雨声里有些含糊不清。

    从话语得知这是东井区的一家小卖铺,刚刚有一个男孩在她这里打了电话, 现在已经离开了。

    仇或问“她戴着手套吗”

    “好像是戴着嘞, 下雨也没那么冷啊, 怪得很。”

    仇或记下了地址, 拉开了飘窗的窗帘, 看着窗外漆黑的天幕, 不断落下雨似乎要淹没这座城市,可以冲刷掉很多痕迹。

    她只想给林织一个人送花她又犯案了,又遇见了一个见证者

    还是说,有人想让她给别人送花

    虽然第二点的可能性不高, 但仇或忍不住想起记忆中的白花。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他之前的推断就出现了错误,他以为她不会那么快作案。

    林织困倦到睁不开眼睛,低声询问情况。

    仇或一边说着情况一边回到了床上, 为了避免身上的凉意冷到林织,特地躺了一会儿才靠近。

    林织很快能猜到是后者,但他不能如此笃定的回答, 毕竟从身份的角度来说,他是不可能会知道仇或生日祭奠之花的事情。

    “真是不好选择, 在这种天气下, 她应该不好约见特定的目标, 所以不太可能是前者,可如果是后者也很奇怪难道说她真的在这种情况下被刺激所以选择了再次作案以此警告你们,但是又被人撞见了”

    林织按照逻辑给出了选择, 甚至说出了推断,但话语间的停顿留白让他的疑惑如云一般出现又溜走。

    “不问我为什么想到后一种情况”

    “如果你想说的话。”

    虽然这是在已知情况下说出这句话,但即使是不知情,林织也会这样说。

    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应该保有自己的秘密,不过他的爱人总是那么坦诚。

    “没什么不能说的。”

    于仇或而言,这些事情没有必要特地说,但如果已经牵扯到了林织,就要把情况都说明白。

    只不过对于父母的死亡,仇或简单带过了,只是着重描述了一下花。

    “那个男人的真名叫做王岩,外号灰犬,是那个集团首脑的心腹,也是他最忠诚的小弟,随着那个罪犯的死亡,这个集团的势力也被瓦解的七七八八,当时灰犬带着几个人去了境外做交易,正好躲过了这次风波。”

    “他被公开通缉,但一直都没有什么线索,没人想到他会改头换面后回来进行报复。”

    这种犯罪团伙为利益反目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在靠山倒了之后多的是人拿钱去别处逍遥或者东山再起,很少会有人冒着风险复仇。

    “最开始收到花的时候我没有在意,以为是别人不小心放的,可到了第二年第年就不同了,有一次在学校门口,我无意中和他对视过,即使只见过一面,我也不会忘记他的脸,但因为有人来接我,所以他很快就走了,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但每年的花依旧会出现。”

    “这也许是一种恐吓,也许是一种示威,总之那几年我外公外婆都活在恐慌里,一度想要搬家,在那时候一位叔叔正好查到了他又在金角活动的痕迹,他们才放心。”

    “每年都有花,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事情,他们也不过是丧家之犬,成不了气候。”

    仇或的眼眸在夜色中晦暗不明,和担忧的外祖父母不同,很久以前他就期待与灰犬会面,以此宽慰父母的在天之灵。

    可惜对方始终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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