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三王子威胁完颜旻用的可是人家一府六十八条人命,太狠厉了,鞑靼王都废除连坐的法令,他的儿子却有想重开的意图,这个想法让人胆战心惊了。
呼延琤这些年当个胆小鬼已经当腻了,他的本性是暴烈的,比起呼延烈不逞多让,多年的挤压,一旦得势势必肆无忌惮的运用,到时惨的是他们这些鞑靼国的子民。
“完颜将军再如何,为鞑靼国做出的贡献不可磨灭,就算完颜将军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责,也不该累及家人。”将臣都为完颜旻说话。
“你们这般,我不能再隐瞒下去了,你们可知道,完颜旻他胆大妄言,觊觎一”
“哇”
“呼”
呼延琤后面的话直接被此起彼伏的惊呼声掩盖并打断,殿内近百人的视线全部射向一个地方,这容不得旁人不重视,特别是对于呼延琤这种背对着不知道情况的人。
“父汗”呼延玦几位王子都激动的呼喊。
呼延琤的第一反应是鞑靼王死了,可再看旁人的样子,不是悲痛更多的是惊喜,呼延琤后背出了一层冷汗,机械般转过脑袋,身后王位上,本该躺着的人此时此刻是站起身的,一双锐利的眸子冷然直视自己。
那不是病入膏肓或是回光返照的人该有的眼神,呼延琤第一时间看向肖德大夫。
肖德大夫比起惊喜,更多的是惊诧,是惊恐,是不敢置信,呼延琤内心的不安逐渐放大。
“来人,把三王子带去偏院,具体的之后再处置。”鞑靼王发话了,声音一如从前的宏伟深沉,给人浓浓的信服感。
但殿内对于鞑靼王的命令,真正动作的却是没有,护卫们在犹豫,在迷茫。
呼延琤看着现在的局面狠下了心,事情败露不成功便成仁,他没有退路可言,“父汗面色黑紫,命不久矣,就算还能在位几年,以后还是要把位子交给儿子的,大家都觉得呼延玦功夫好,能力出众。”
“但我认为我更好,无论是自身武艺、谋略还是驭下之术,我都不比呼延玦差,但因为安宁公主,父汗眼里就只有呼延玦一个,父汗年纪大了,也是越发糊涂了。”
“来人,把父汗扶回偏院,这个年纪就该颐养天年了。”
呼延琤一说完,就有人动了,但紧接着殿外也有人动了,是哥舒木率领将士围包进来了。
“属下救驾来迟,还请可汗降罪。”哥舒木终于见到了清醒的鞑靼王,神情激动,眼眶胀红,但看清楚鞑靼王的面色,更多的还是担心。
“哥舒将军辛苦了。”鞑靼王让哥舒木起身,“从鞑靼出发去褚国接亲,又从褚国护送五王子妃回来,到现在救助鞑靼王室,哥舒将军居功甚伟。”
呼延琤看着殿内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众人,脸色阴霾,拿出半块令牌,“耶律伏西,给我召集人手,趁着今天好日子,把鞑靼王都攻陷下来。”
耶律伏西是完颜家的姻亲,是站在完颜旻一边的,之后自然而然站到了呼延琤这边,现在完颜旻的转变让耶律伏西露出了迟疑,他有些胆怯了,之前不怕是因为鞑靼王倒下了,现在人重新站了起来,由心底而发的畏惧之情,但想到自己之前做过的事,不拼没命,拼了或许还能成为助力新王登位的功臣,搏一把。
耶律伏西接过令牌就往殿外疾奔,一看也是有功夫在身的。
哥舒木起身拦截,但殿内呼延琤的人拦下了,瞬间两派人打斗在一起,殿内开始混乱,躲避的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