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能做的都做了,操着这么大的心,你们还不听话啊啊啊气死
好累,不想解释
我只想我大伯没事。
你小爷不想管了,爱咋咋滴
三铁二话不说,将闫怀文背起来,和闫玉一起冲出去。
这俩孩子动作太快了,亲卫们甚至来不及拦一拦。
真说走就走,半点不拖泥带水。
轰轰
闫玉突然站住脚,惊疑不定。
她有些惊慌的看看脚下,看看四周。
是她感觉错了吗
怎么觉得地在晃
还有声音,声音
隐隐约约,听不真切,不行,雨声太大了,听不真
“小二好像好像”三铁身上还多一个人的重量,感觉到的晃动更加明显。
不等他说完话。
一阵猛烈的晃动,地动山摇。
闫玉魂都快飞了
惊声尖叫“三铁哥,快离开洞口,蹲下,不对,跑快跑”
特么的难怪洞里没有熊
动物最是机警,定是有所知觉,才会离开山洞。
哗啦啦
轰
闫玉再一次头晕目眩,视野里一切都在晃,山石滚落,伴随着泥土大块大块的崩裂掉落。
树木摇晃。
雨势不歇。
脚下的地底像是安装了巨大的蹦床,震得她东倒西歪。
她眼睁睁看着那洞口被滚落的石头和泥土堵住,伴随着一声声惊呼,那声音中透着绝望。
却什么都做不了。
闫玉紧贴着一块大石头,目视土石将洞口一点点淹没,她的心,一点点发凉。
震感消失。
仿佛只有一刻,也仿佛过了许久。
“三铁哥三铁哥”闫玉惶恐的跑过去,就见三铁不知啥时候脱了自己的棉衣,撕的不成样子,将大伯蒙头包住,他自己哆嗦着紧紧环抱,眼睛闭得死紧,闫玉跑过来他都不晓得。
“三铁哥”闫玉哽咽喃喃。
两股热泪从眼中喷涌而出。
闷哼声传来。
闫玉的泪眼转移,看到破棉衣下有些许起伏,眼骤然睁大。
“大伯大伯”闫玉用力一扯,岌岌可危的棉衣彻底报废。
闫怀文虚弱的睁开眼,窒息的感觉被冰凉的雨水冲刷淡去,模糊的视野中,小二灰突突的小脸上两道清白的水流特别显眼。
“莫哭大伯在。”闫怀文艰难的出声,费力的扯出一个笑来。
闫玉哭的更凶了
她不似她爹,大哭响天震地。
真正伤心只会泪崩。
脸上的两道水流冲刷的更加猛烈。
想说话,却好像有什么堵在嗓子里,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越是想说,就越是咳嗽,呼吸不顺,想吐
只能不断捶自己的胸口。
没控制好力气,捶得生疼,又连番的咳嗽。
简直恶性循环。
闫怀文眼中的心疼快要溢出来。
人之哀切,至极,失语。
他颤颤巍巍抬起手来,每多一寸,都要耗费极大心神。
苍白的手指一点点抹去闫玉脸上的脏污。
和那顺着指尖烫到心尖的热泪。
“小二乖”最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