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一下彼此的身高,问她“晴儿,你多大”
“晴儿五岁。”
很好,按照这边虚岁的习惯,也就三四岁上。
这么小的孩子,就被流放关边,真是造孽呀
“你哥哥和你一起过来的吗”闫玉想到那个藏钱袋的少年。
“哥哥搬石头。”晴儿刚刚有所好转的情绪一下低落下来。
大丫出去又回来,手上拿着闫玉穿小的衣服。
打算先给她换上,将身上那套脏的拿去洗洗,干了再换回来。
不是不舍得给她穿,实是闫玉穿小的衣服对她来说都有些大,松松垮垮不成样子。
闫玉正不顾孩子反对给她扒衣服,突然摸到一个熟悉的手感。
银子
晴儿眼泪汪汪的,不敢大声哭,害怕得小身子直抖。
呜呜,她没有保住哥哥给她的钱。
闫玉神色如常,将一个粗制滥造的钱袋掏出来,取出里面的碎银,用盆里剩下的水擦干净,塞进了晴儿的被窝里,然后将钱袋连带脏衣服一起卷吧卷吧带走。
大丫贴心的给晴儿喂了几口温水。
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先眯一会,一会再过来看她。
两姐妹出了门,相视而笑。
家里多了一个小病人,对闫家来说没有太大影响。
晴儿太乖了,不哭不闹,若不是问她,连方便都不敢吭声。
好在一个院住着,常过去看看不费什么事。
晚饭闫家开了两桌,一桌是闫怀文闫老二兄弟两个招待几名衙役,女卷单开一桌,在李雪梅屋里。
闫怀文在的时候,衙役们明显放不开,等他一离开桌子,好家伙,闫老二差点让人灌到桌子底下。
他们带来的酒不是啥好酒,酒味虽澹却上头。
闫老二喝的时候不觉得咋地,那叫一个豪爽,等过了一会,只觉天旋地转,人影倒立。
“宇宙洪荒周吴郑王嗝我会背子曾经曰过他曰的太多了呜呜为啥要曰那么多那个做记录员的,你出来,你说你不好好当个弟子,为啥要当记录员这杯酒,你必须干了老话曰的好,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先舔,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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