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娘子觉得这个事情必须得搞清楚,要是领会错了意思可就糟了啊刚才那是警示,下再来真要落身上可怎么整
崔郎中清了清嗓子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觉得它老人家是个什么思”
崔娘子瞬脑补一大堆
心疼的幼,半晌不能言语。
这一回不用挤,她是真哭出了。
“指望你是指望不上了,你就是个败家货,我去找我二兄弟合计。”崔娘子了擦眼,打起精神锁定闫老二,一阵风似的冲过去。
崔郎中抹了把脸,将车给驴套上,紧着他的贝药材往车上放,先找能躲雨的地方安置,之后才回头来拉家里的其他东西。
突如其来的一场雨,让人措不及防。
房子还没盖好的他们,面对这么一场急雨,个狼狈不堪。
好在大家都经历过逃荒,别的不快,收拾东西打包特别快。
还没等下大,犹在密如雾时,大家伙连人带东西带牲口,就撤到了林子里。
大繁茂树木,被水汽唤醒,叶恣意的舒展开来。
挡住了落下的雨滴,为林间争得一片安宁。
作为懂科学的一家三口,闫玉和爹娘很紧张。
不想家当淋湿,尤其是那些药材。
他们只得往林中暂避
可下雨天啊
在树下实属不智。
万一一道雷噼下来,危险危危险
闫玉突然到大伯之前买的桐油。
样东西几乎被忘了脑后。
她瞬就想到它和下雨天好配。
“爹爹爹桐油,刷在布上,支起来让家躲一躲。”
即便现在的雨势还小,淋不下来,可就怕等会雨下大了,到时候浇个透凉,再来道小风,完球了,体弱的知得倒下多少个。
闫老二将桐油翻出来,揭掉密封,打开看了看,是熟桐油。
他到底比他闺女有生活阅历,知道桐油不是刷的,需拿干净的布擦上去,还得是棉布。
呼了好几个兄弟帮忙,因着在缝制口罩,棉布都是现成的,几个人一起动手,将容嬷嬷还没来得及裁开的一大块粗布擦上了桐油。
桐油根本不够,只了中间的部分。
胡大跑回去拿了一些竹竿,将布撑起来。
虽然上面的桐还没干,但聊胜于无。
雨势很小,给了他们更充裕的时间。
各家席子又顶了上去,大家伙折了一些枝、叶子、还有地草,不断铺陈到席子上。
老人和孩子最先被安置好。
火堆升起,燃烧的热气将潮湿的空气阻挡在简的席棚之。
安大夫和他的小厮也跟帮忙,让他欣慰的是,闫家第时间保护的是药材。
卢师傅不住的叹气。
赶上这种没征兆的雨,谁也没法子。
老天要小声偷摸的哭,他们也只能接着。
只希望雨不要下的太大,灰泥还没干透,一场大雨下来,前面几日的活都不得就要白干。
趁着林子里还干爽,大家伙赶紧去找柴火。
容嬷嬷快手快脚的碳筒将牛车上搬下来,又将做好的口罩高高摞起来,以一个很有难度高度竖立着。
又在大里倒了水,找出一块野姜,切片,一点不吝啬的扔进锅里。
看的安夫紧抿了唇。
生姜也是一味药材,除风邪热,伤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