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几个很不幸的开始发热。
伤口伴随着肿胀,看着不太好。
大家伙没事会来转一转,看到果真如闫老二所说,山匪上的刀上有大毒,特别庆幸自己不是受伤的那个。
并且暗暗发誓,一定不能让这帮丧良心的山匪近身。
“这几个要是一直不退热,就麻烦了。”崔郎中道。
闫老二闻着空气中残留的酒味,“每隔一段时间,用酒擦拭全身试试,看能不能给温度降下来。”
崔郎中叹道“就搜出这么几坛子,之前处理伤处用了一些,剩下的不知够不够。”
“寻常这样的伤处会怎么处理”闫老二问。
真的会锯掉
“将坏肉剜掉,要是还不行”崔郎中仔细回想着“可以用烧红的烙铁印上去。”
闫老二真想想都疼
但原理似乎是对的。
实在没办法,也只能试一试。
崔郎中到底不忍“我再给他们煎服药。”
闫老二试探性的建议“崔大哥,煎好的药除了内服,给他们外敷一下伤口怎么样算不算双管齐下”
崔郎中学到的医术有限,只限于常见小病,一般药铺会售卖一些配制好的金疮药,是独家秘方,外人如何晓得,所以外敷这一块,他陷入了很大的误区,手边没有药,就暂时搁置。
此时一被提醒,立觉不错。
忙去煎药,打算一试。
闫老二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忧心忡忡。
崔大哥人真的不错,可这医术
如何能放心将全家人的健康交到他手上
“爹我娘想吃上次换回来的野果。”闫玉跑过来,小声汇报。
“好,我去问问。”闫老二应道。
那些野果还是去安叔他们村子作客换来的。
这才几天,当日吓得他们浑身乱颤的山匪,永眠于群山之间。
他们从被动防御,到主动出击。
现在提起山匪,怕是大家伙的第一反应是杀完山匪给啥奖励啊
罗村长和几位村老就在边上守着,不让那些灾民靠近。
用他的话说,你们爱跟着咱就跟着,我们也管不着,但不许靠太近。
灾民们小心翼翼,生怕惹这几个老头不高兴,这可是恩人们村子的村长。
他们被山匪饿的厉害,第一件要事就是吃饭。
总算还知道久饿不能吃饱,稍稍填了填肚子,便四下里寻摸能吃的东西。
还有人结伴回到老松山,去打水存水。
梁满山找过来,想与闫秀才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换一些装水的容器,和做饭的锅具。
罗村长问清了,便与他说“这些个事麻烦我们秀才公干啥,你找闫二就行。”
闫老二转悠过来,听个正着。
“梁童生,有啥事您和我说。”闫老二很和气。
“闫二哥。”
这位梁童生一收拾干净,读书人的气度立现。
他和煦的笑着“想问问你们可有富裕的锅具,水囊或竹筒,家什不齐,实是有些不便,或换或买,都可以。”
“梁童生,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随我去我家安置的地方坐坐如何”
“求之不得”梁满山此时看明白些,这位闫秀才的二弟,应是多少读过些书的。
“闫二哥,可别再童生童生的喊我,有闫兄珠玉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