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平日里都做些什么,可曾有女人同行”
被四双眼睛盯着,店小二哪敢撒谎,急忙摇摇头解释,“未曾有女人入住,是两个男人。”
“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草民也不太记得他的样子,只知道他总是早出晚归,好像是昨夜吧,他匆匆回来的时候,草民还不小心撞到了。”
“当时草民正端着一盆热水,全洒到那位客官的身上了,可他并未计较,也没说什么,急匆匆地就回屋了。”
“至于另外那人,那人住进来以后,就没怎么露面,甚至都没怎么说话,所以草民也知之甚少。”
南晚烟眉头紧锁,脸色阴晴难辨,叫人看不出心中所想。
根据这个店小二的描述,他们只能推断屋里住着高管家一人,至于另外一人,并不能确定就是柔。
可若不是柔,还能是谁呢
云恒和封央的脸色也很是凝重,他们的想法跟南晚烟一样,都觉得若是高管家来了,那柔不可能不在。
唯独程书远还一副懵懂不知的样子
,挑眉狐疑地盯着那店小二,语气轻挑,“这要是换做我,热水撒到身上,早就让你们老板出来见人了。”
“你这客人倒还奇怪,一个成日里闭门不出,跟个待字闺中的小姑娘似的,另一个,早出晚归还这么能忍气吞声,要说他们没什么毛病,我都不信。”
说着,他撇撇嘴,邀功似的望着南晚烟笑,“公主,书远说的没错吧。”
“想必这屋子里啊,定是藏了些什么古怪,那两个男人也一定没安好心,才会这么鬼鬼祟祟见不得人”
经他这么一说,店小二倒也觉得奇怪起来了。
毕竟按照常理来说,被人泼了滚烫的热水,一定是会找茬的,再不济,医药费总该赔吧。
可昨夜那位客官的反应,明显十分古怪。
南晚烟三人并未理会程书远的发言,也没注意店小二的反应。
云恒苦恼地皱眉,神色有些难看,小心翼翼地看向南晚烟,语气忸怩。
“公主会不会是我们弄错了,这里住着的就是两个男人,并没有,那人的踪影。”
虽然,他也希望能尽早抓到高管家,但如果入住的一直是两个男人的话,估摸着就不是高管家了。
南晚烟冷笑一声,纤细的手指不着痕迹抚过桌面上发腻的脂粉,轻轻摩挲指尖。
若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用这玩意。
即便他们藏得再好,终究还是会露出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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