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个屁最坏的就是她了”南晚烟把手里的木盒摔在地上,大眼睛里全都是冷意,“柔,在我面前,收收你这副婊里婊气的模样你的玉镯,是你自己弄坏的吧,还故意划破手掌来碰瓷我,真能啊”
柔震愕不已,她都没想过,在顾墨寒面前,南晚烟竟还能这么嚣张猖狂
见南晚烟凶神恶煞的模样,她的心里顿时有些不安起来。
南晚烟冷笑着捡起地上其他的断玉,冷眼看向顾墨寒,“还有你,狗王爷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好了,我南晚烟不会使那么低级的招数要真想整她,伤口应该是这样的”
说着,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擒过柔的手掌,毫不手软的划破
“啊”
在场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柔一声惨叫。
顾墨寒也愣住了,反应过来就看见此刻南晚烟死死攥住柔的手,将她流血的手掌举到他的面前。
“看到了吗我是学医的,我要是真想伤她,压根不需要她流血都能让她往死里疼,这么低级的手段也想来陷害我,脑子被门夹了吧”
说完,南晚烟将柔狠狠甩开,柔一个惯性就扑进顾墨寒的怀里。
她的伤口倒没怎么流血,可不知道南晚烟做了什么,伤口竟真的比方才要疼上几万倍,脸色瞬间惨白,“王爷,好疼”
顾墨寒暴怒,他紧紧搂着柔,对南晚烟大发雷霆,“贱人你竟敢当着本王的面再伤柔儿本王看你真是活腻了”
南晚烟气笑了,“顾墨寒,要不我说你跟瞎子没区别呢,我刚刚说的不明显,还是你太蠢了,我要整她,她应该是这个下场,而不是刚刚那样不痛不痒的流两滴血。”
闻言,顾墨寒低头看向怀里的柔。
她面色狰狞,此刻因为疼痛,柔的脸皱成了一团,还不停冒着冷汗,一看就很痛苦。
他又看向柔的手心处,被南晚烟扎的地方只有许多细小的血点,伤口入肉三分,工整平齐,与先前那一道截然不同。
刚才他也没有看到事情的经过,难道南晚烟说的是真的
不,柔儿不会是那种人
柔暗自咬牙,她分明看见顾墨寒的眼中不可察的闪过一抹怀疑之色。
手掌的痛苦和心里的怨怼积累起来,让柔对南晚烟的恨意更重。
她没想到大仇未报,还偷鸡不成蚀把米。
南晚烟这个女人她一定要她死
南晚烟这时冷笑出声,“怎么被我说的哑口无言了我看也是,你们这一对鸳鸯简直天生一对,一个爱演一个太蠢,相当般配”
“南晚烟,你”
“啊血”顾墨寒话音未落,就听得人群中一个婢女惊叫出声,指着柔的身子道。
倩碧反应的快,当即来到顾墨寒的身边焦急低声道“回禀王爷,主子来月事了”
月事
柔险些气晕过去。
她的月事明明才干净七八天,如今正是受孕的好时候,怎么今日就来了那不就意味着自己又不能与顾墨寒圆房了吗
新娘一直不圆房,是要受人耻笑的
柔穿的浅绿色裙子,此刻那片血色浸透衣衫很是刺眼。
“看什么看眼睛都不想要了吗”顾墨寒低吼,随即解下外袍为柔披上。
一众下人立马低头,大气也不敢出。
南晚烟双手抱怀,红唇冷勾。
方才她趁着教训柔的间隙,用了十成力道按压了柔的制污穴,那穴位见效极快,能够提前女人的月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