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还有他小儿子。
“打住打住,你们父子两怎么一个德行。”陆景胜白眼一翻,“那小子一来也是这么跟我说,你猜我怎么回你儿子的”
陆景胜白眼一翻,“你还好意思说,你们大队来了这么有能耐的知青,怎么就不提前打声招呼现在好了,便宜全被锻造厂给占了。”
他将老战友待到容知青面前确实有些脸皮厚,也会帮着老战友说说话,但至于容知青会不会同意,全凭她做主,他们绝对不会逼迫。
结果也不知怎么着,自己居然还能往上升一升。
但也不是完全没需求,毕竟他们属于铁皮玩具厂,需要技术工来操作一些活。
可工服底下的内衫,打得补丁说不准比他衣服上的补丁还要多。
只不过陆景胜赶得着急,谈什么条件又该付出什么样酬劳,这些暂时还没确定下来,便直接将这些难题和老战友说了说,并很不客气的道“你可得给我出出主意,她怎么说也是你手下的知青,你对她多少都了解一些,可得帮着我把这件事给谈妥了。”
哪两个字
这样一来,只要待得时间长,认真去学又不是笨手笨脚那类,肯定很磨练人。
罗建林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直接送他一个白眼,两秒后,抹了一把脸,“走,等会我带你去蹭饭。”
就这样,一直到罗冬今天来厂子打调厂报告,他才知道这件事。
“老罗,你不够地道啊。”来人进了院门,率先就摆着脸指责,“你还当我是不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么多年的交情白费了。”
别看他是厂子里的治安队长,每个月拿着不少工资,但也是许久吃不上一顿肉、喝不上一餐酒。
“”以老战友的德行,他不是太想猜。
“”罗建林又是沉默,他就知道会这样。
罗建林不由心虚的摸了摸鼻尖,要不是老朋友主动说起这个,他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
“喝酒误事,不稀罕你那口酒。”陆景胜从不当罗建林是外人,也不会跟他客气来客气去,进了院子就熟门熟路找了把最舒服的椅子坐下,跟着将来意说明“要不是罗冬来打报告,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他这边才刚刚决定好,结果家里就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滚蛋呗
反正要去朱婆子家吃,也不介意他多带一个人吧
倒不是罗冬瞒着他,而是正巧前段时间出差,罗冬想说也没法说,只是大概的跟他家里人提起过。
“这是大好事啊”罗建林为老战友高兴。
要不是他,大队里的孤寡老人们又哪里有手工活做这些钱不多,但有总比没有的强,硬是让这些贫困的人坚持到现在。
要是真的不需要,老朋友一个治安队长,天天那么多事忙碌不然也不会专门跑来大队一趟,“是我理亏,等哪天我一定拎了好酒跟你赔礼道歉去。”
玩具厂对技术人才的需求并没有锻造厂那么大。
陆景胜撇嘴,“你们父子是一样呆,也不想想真要去了锻造厂有多好,待在一堆技术工中间还怕学不到东西苦着心学个几年总有成为大师傅的那天,待在玩具厂又有什么好就算把他调到工作线上,他又能学到什么”
因为玩具厂的技术活都是固定,翻来覆去都是一个样,永无止境重复单一的动作,对于一个有上进心的技术工来说,并不合适。
罗建林听的是莫名其妙,“老陆,你这话就严重了。”
陆景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