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不重要,不论我现在是两岁,还是十八岁,我就是我,就是你捡到的冬灼,就是你的乖乖,我完全相信你。”
苏隽鸣对上冬灼真诚炙热的目光,这些话语,明显就跟前一段时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个会因为鞋带系不好而跟发火的冬灼、那个会因为吵不过二哈而难过的冬灼、那个会因为在幼儿园被笑话而勇敢教育小朋友的冬灼,已经悄无声息的长大了。
这样的成长变化,跟那个所谓现在才知道的年龄真相是完全无法比拟的,在他的心里,冬灼永远都是那个他最开始捡到的一个月大的小奶狼。
分别一年,再次相遇也是他一点点耐心教育,带着长大的冬灼。
这份信任与依赖,他自己都无法低估其中包含的情感。就像是过去雪瑞与他父亲不为人知的千言万语,他相信里面一定还有什么是大家还不知道的,但一定是足够信任,才会不得而知。
否则父亲不会在离开前,都只字不提。
所以他现在绝对不能动摇,也不能被误导,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他看向冬灼,笑道“对,不论怎么样,你都是我的乖乖。”
万物皆有灵,他始终相信,冰冷自私的贪婪必然会自食其果。
“所以主人,你身上的味道是谁的”
“嗯”苏隽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冬灼扣住后颈,整个人被他拉至身前。
冬灼俯首将鼻尖凑近苏隽鸣的肩颈,他沉下脸,蹙着眉,闻着苏隽鸣身上这道陌生依附的味道,眸底尽是警惕之色“你身上好像有那杂种的味道。”
“杂种”
说着,他对上冬灼深沉认真的双眸,心里咯噔一跳。
“许澜卿,他来过”
苏隽鸣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他见冬灼的表情愈发可怕时,开始想他今天接触过了谁。今天他是跟冬灼回的学校,第一个见到的就是数学学院的教授,他们都在一个办公室待着,冬灼也知道的。
接下来就是林教授的一通电话,听到手记他就赶去办公室,然后就是出门的时候
他抿了抿唇,诧异看向冬灼“好像,我离开办公室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一个学生,差点被他撞到,他就扶了我一下,但我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
说完就发现冬灼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是厌恶的情绪都摆在了脸上。
随之而来的,就是冬灼在自己身上到处闻。
“冬灼”苏隽鸣被他弄得无奈又好气。
“不行,那个杂种他碰了你,我不可能让他的味道留在你身上,谁都可以,就他不可以。”
“等等这里在车上,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把你舔干净。”
苏隽鸣“”
当然,最后冬灼自然是没有得逞,而是被苏教授盖了一巴掌脸,名曰非礼,让他坐在副驾驶上好好冷静。
回到家后,苏隽鸣根本就没来得及把这件事跟陆应淮说,就被冬灼推进浴室。
“要知道,狼在对方留下味道这是属于占有的行为,但你身上已经有我的血液标记,那你就是我的,谁都不可以再你身上留下味道,所以现在我要帮你洗干净。”
“我自己来”
“不行,这样我怎么知道你身上还有没有他的味道。”
“你再扒我的衣服我真的会把你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