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回去的路上。
“冬灼, 除了我跟顾医生,不要告诉任何人你叫冬灼,就算是认识的人知道吗”
“知道了老婆。”
冬灼刚说完就被苏隽鸣反手拍了一下嘴巴, 心想果不其然, 他忍痛捂着自己嘴巴, 泪眼汪汪的看向开车的苏隽鸣“痛。”
苏隽鸣淡定收回手放在方向盘上,余光看了眼冬灼,轻描淡写说了个字“该。”
“就真的不能让我叫吗, 我想这样叫你。”
“从小到大, 你对我的称呼五花八门,从叫我妈妈, 再叫我主人,现在是想叫老婆,对你来说这些称呼可能都只是称呼, 但在人类社会里, 这些称呼都是具有社会意义的。”
“什么叫社会意义”
“妈妈在人类社会就是孕育你的母亲, 相当于你的爸比。主人, 我们这里是没有人这样喊对方的, 这个词汇带着不平等色彩, 所以我也不希望你这么喊我。至于老婆,我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成为老婆。”苏隽鸣打着方向盘,见不远处的大型商场, 将车沿着环岛驶进停车场。
“男人为什么不能是老婆”
“男人怎么能是老婆”
冬灼面露不解“但这是那两个小姐姐教我的,说因为我比较强壮所以是老公, 你比较弱所以是老婆,哦”话音未落,他的耳朵就被苏隽鸣揪住, 痛呼出声。
苏隽鸣忍无可忍,揪完这家伙的耳朵才放下手,看着停车场的闸门打开,将车开进去“你才弱。”
竟然说他弱
真的是越来越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就算是也不能说得那么大声。怎么现在的小姑娘知道的东西都是五花八门的,这家伙现在可是一学就会的阶段。
冬灼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耳朵,眉眼耷拉委屈巴巴的,他小心翼翼看了眼苏隽鸣,试探的又说了句“那,你好强”
饭点时间,商场地下停车场都是车。
苏隽鸣找到车位,单手打着方向盘,熟练利索的倒车停好,拉好手刹,正好听到冬灼说的这句话,似笑非笑的扭头看向他“你带疑问句是什么意思”
冬灼感觉到那么一丝丝危险的气息,似乎是捕捉到苏隽鸣要生气的苗头,连忙转口“我弱,我超弱。”
咔哒的一声,是解开安全带的声音。
他看到苏隽鸣雪白手臂伸了过来,戴着腕表的另一只手握着他的椅背,半个身靠了上来,贴上了他的手臂,像是要抱住他那般。
近在咫尺的距离,对方身上淡淡的味道掠过鼻尖,像是一种无形的触碰,撩拨着嗅觉。
下一秒,鸭舌帽扣上他的脑袋,帽檐遮挡住额前的视线。
在抬眸的刹那,目光径直撞入金丝边眼镜底下的浅褐色双眸中,大脑思考能力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运转,失去了分辨力,任由着本能,跌入这一汪温柔水中。
扑通,扑通,扑通。
心跳为什么可以跳得那么快,是坏掉了吗
“乖乖,要认真学习,不然被人忽悠了都不知道,下车。”苏隽鸣把鸭舌帽给人扣上后便开门下车。
冬灼怔怔的靠在椅背上,他看着苏隽鸣下车,心里想着谁忽悠他了
“明明就是你忽悠我。”
小声嘟囔了一句。
两人在商场里找了家西餐厅对付午餐。
苏隽鸣看着面前这位饭桶已经干完五盘意大利面,还有三份牛排,想到了上个月光是生活支出就十几万。如果再包括这家伙上的幼儿园,他花了将近二十万,其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