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凌低头亲吻着她的脖子,细白的脖颈皮肤,在月光下显得尤其滑嫩。
慕少凌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或深或浅的烙印。
阮白仰起脖子来。
男人着了魔般,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呼吸都变得困难。
天气真的转凉了,因为她睁开眼睛,隐约看到自己呼出去的气,在窗子上起了一层蒙蒙白雾。
不管是五年前后来的每一个夜晚,还是今年跟男人在酒店里的边缘亲热,她都
不知过去了多久,月亮升起在了最高空。
院子外的蛐蛐叫声也都被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淹没。
慕少凌了解自己对她垂涎的程度,知道自己对她势在必得的决心,可真到了这个坦诚相待的地步。
慕少凌睁开眼眸,俯瞰着怀里乖顺的阮白,终于面对着面,她如墨的发丝来回摩挲在他的手臂上。
在两人进屋,看到那两个闯进院子的同事之后,慕少凌就随手把手机搁在了很窄的窗台上。
这会儿,手机“啪”地一声掉在水泥地上。
阮白被他抱了起来,跟他面对着面,脸贴着脸。
听了手机这声掉在地上的声音,她才稍微睁开眼睛,去看那地上泛着亮光的手机。
接着是手机震动,有人找他
“专心”慕少凌深沉的双眸里,只能装下月色下女人甜美的娇态,其他,都不重要了。
阮白听不得他说话的嗓音,太过低沉醇厚,叫人不能自己
这会儿她才发现,自己的姿态是有多难看
要多可怕有多可怕。
要多放纵就有多放纵。
她居然也有这样面对一个男人的一天
阮白甚至不知道自己的鞋子哪里去了,光着脚踝。
这幅景象,是她不愿意面对的。
但男人似乎恶意的偏偏让她面对。
女人像告别这世上最后一次自由呼吸般,险些窒息。
待终于挣扎出慕少凌凶猛的吻后,阮白再也不能控制自己。
第二天清晨。
有同事来敲阮白的门。
张超下楼的时候经过,问女同事a“昨晚阮白回来了”
女同事a怕打扰阮白休息,只得小声说“我听见动静了,肯定回来了。”
她记得,昨晚深夜,都快凌晨一点了阮白才回来,隐约好像还有男人的声音。
但是太困,也听不清楚到底是哪个男人的声音。
等她爬起来想去看的时候,远远地,只看到离开院子的汽车的尾灯,锃亮,叫人看不清楚车的型号。
但看那车灯的亮度,和启动之后远去发出的声音,恐怕不是老板的黑色路虎,就是阮白丈夫的保时捷卡宴。
“小白,你睡醒了吗”女同事又敲了两下门,叫了两声。
其实声音很小,如果人醒着的话,一定能听到,如果人没醒着,那就听不到。
敲了几次,阮白也没有回应,女同事明白阮白可能还没睡醒,所以先下楼去了。
八点钟,同事们一起把早餐摆在院子里的桌上。
“叫不叫阮白一声”张超很直的问道。
女同事叫住他“别去了,我们先吃吧,可能要晚点才能醒。”
张超只好听女同事的,坐下吃饭。
而个别跟男朋友有过那个生活的女同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