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理多聪明的一颗脑袋,立刻秒懂了她的话。
“走吧,赶紧回家,”他喉结微动,紧绷了声音催促道,“家里没有教导主任,随你怎样。”
池柚理智一崩。
随、她、怎、样。
池柚家里还有姐姐姐夫在,但姜医生今晚值班,所以车子开回了岑理的家。
这一次,岑理没有忘记先去便利店里买东西。
家里平常只有岑理的母亲在住,哪怕岑理的母亲是个注重卫生的医生,也不会在家里备这种她不需要的东西。
池柚怎么都不肯跟岑理一块儿下车去买,就窝在车里哪里也不去,岑理眼底无奈,微红着耳垂,不好勉强她,只能自己下去买。
等岑理买回来后,他坐上车,将袋子往她膝上一放。
“拿好。”他说。
池柚呆呆地说“哦。”
她也不敢打开袋子,只觉得现在手里的袋子就好像一个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把魔盒打开,就会发生不可预估的事。
岑理发动车子,握着方向盘流畅而干脆地倒车,重新驶上马路。
这一路简直就像是游戏的进度条,加载得实在太慢。
等进度条终于加载完毕,一回到家,游戏终于正式开始。
经过之前和她的游戏经验,岑理给了她一段漫长而舒适的前摇。
他的手真的很厉害,手背白皙,青筋凸显,手指骨感而漂亮,上能敲码,下能抚弄。
而和他漂亮的手形成鲜明对比的,也是和他整个人的气质都极为不符的,上回池柚见过,她当时还以为这或许只是个色厉内荏的东西。
就和有的人一样,虽然外表看着很凶,实则内心温柔。
但小岑是真的凶,也是真的可怕,和岑理不同,岑理的外在至少是清俊斯文的,光看外在,谁也想不到他会喜欢玩恐怖游戏,喜欢在游戏里尽情杀戮,还喜欢听那种吵死人的摇滚乐。
扩张直立的青筋在这一刻仿佛是能撼动她生死的权杖,岑理仿佛也变成了游戏中的刽子手,只不过在游戏中,他操控的是一把长刀,而在这里,他操控着属于他的权杖,戴上外衣,直捣而来将她的身体分成了两半。
游戏进度暂停,池柚吃痛地嘶了一声,而岑理却舒服地叹了一声。
“”池柚咬着唇问,“你、有那么舒服吗”
太不公平了,凭什么
在这个残酷的社会中,无论是家庭还是职场,女性吃到的福利本来就比男性少,居然就连这个,都是男性比女性舒服,实在不公平。
“嗯。”
岑理眼底泛晕,哑声说“在外流浪了二十多年,今天它终于找到家了,你说呢”
池柚没听懂。
就当他是在深城流浪的浪子,目前终于回到了自己童州的老家吧。
但是他在自己家里横冲直撞,还把自己的家搞得一团乱,真的很没有礼貌。
果不其然,家里的水龙头很快被他撞坏,在脚趾紧绷,意识昏沉的一瞬间,池柚却很不靠谱地想。
太好了,以后画黄图的时候再也不用自己想象,或者从网上找参考了。
因为她今天已经亲眼所见,也亲自所经历了。
只要勤加练习,她势必会成为最出色的画手。
池柚睁眼看着岑理房间的天花板,一双眼锃亮。
她侧过身去看岑理。
谁知岑理也没睡,睁开眼,一双眼在夜里显得黑沉沉,低声问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