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她嘴唇外沿的唇膏印记,唇肉微嘟,唇线也模糊,估计从摩天轮上下来后没来得及补口红。
池茜懂了,笑着说“看来我妹今天过得很美好嘛。”
“还没到那一步吗”看到儿子略显窘促的俊脸,姜医生咳了声,“那你就当妈是在提前提醒你吧。”
在楼下目送完池柚进楼后,没几分钟,又收到她的消息。
不止美好,而且还很心动。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害我今天在公司演了一整天的独角戏。
池柚莫名其妙“我没找你啊。”
对方接起,背景是一片白,包括身上穿的也是白色。
岑理笑了下,语气无波“想我还是因为我爸这几年没给他们再生个孙子出来,所以才退而求其次地想我”
幸而儿子选了妈妈,又幸而在妥协做全职太太的那几年,她没有放弃学业和考证,即使给不了儿子从前锦衣玉食的生活,但不至于饿着儿子。
“没事儿,你们说,我听得懂就行,”顿了会儿,岑理又问,“您这么晚了打给我有事儿吗”
姜医生笑起来“童州那敢情好,跟我是老乡。”
这就是白月光的杀伤力,她不否认。
池柚“你在外面”
“看出来了,”姜医生眯眼看了看儿子,笑着说,“春天了,天气比较干燥,借女朋友的唇膏润润嘴挺好的。”
从上午到下午,甚至到快下班,她都没有看到岑理。
“”
又一个周末过去,星期一,池柚鬼鬼祟祟来上班了。
然而并没有。
岑理当时的语气平静“因为我想被人发现。”
当初她和岑理的父亲离婚,彼此之间闹得很不愉快,就是为了岑理的抚养权。
装在心底,偶尔累了难过了,拿出来想一想就好了。
人就是犯贱,明明不想碰上,但真碰不上了,心里又痒痒。
“有什么必要吗”
她同样为现在的岑理而心动,绅士有礼,从容沉稳,以及成年男人面对女人时的占有欲和调笑。
更是在法庭之下,戳着她的鼻子说她是乡下女,当初从小地方考到燕城来,认识了岑理的父亲,攀上高枝做了岑太太,现在要离婚了,自己滚可以,别耽误儿子的前程。
没事,反正只是打个电话,别紧张,淡定点。
带儿子回到老家,和婆家彻底成了仇人,她不后悔,但唯一可惜的是害得儿子也放弃了连钱都未必买得来的首都户口。
“你不是找我吗”
反正隔着手机嘛,又看不到他的脸,有什么关系。
“哦,就是,”池柚只能随便扯了个理由,“新屠夫,嗯,那个新屠夫,你们放环境里测试的怎么样了”
而儿子却似乎还在怨恨。
深吸一口气,池柚接起。
“怎么了”岑理问。
“你双休那你今天干嘛去了不是去公司加班了”
而这些年没有他,她过得也很好,生活过得很充实,也交过男朋友,也觉得,岑理已经是她的一段回忆了。
岑理“是不用回了,我今天不用加班。”
“如果你女朋友那边还没有结婚的想法,你这边一定要做好避孕,不要让女孩子吃药。”
在听到母亲提到父亲后,温和的神色消失,岑理嗯了声,语气偏冷“有打过几次电话。前不久陪从燕城过来的投资人吃饭,那个投资人恰好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