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买卖人证物证俱在本官倒是要看你如何狡辩”
随着韩亿一份份的列举证据,余谔心如死灰般的呆立原地,他没想到所有的事情都被韩亿给连根拔了出来,他到上了公堂之前的那一刻还在认为韩亿找不到那些黄金,自然也无法给自己定罪。
但现在,即便是他想要把所有罪责推卸到吴植身上也不可能,所有证据都是完整的,都把他和吴植牢牢的捆绑在了一起,而王钦若便是最后一环。
小吏们上前给余谔带上枷锁,这才使他幡然醒悟,随即大叫道“这是诬陷,意不在我,而在王相公韩御史明察,不可中了小人奸计”
韩亿只觉得堂下的余谔无可救药,都这时候还敢把王钦若攀扯出来还说是有人诬陷当自己是傻子,还是当国朝法度是摆设
所谓的诏狱其实在宋刑统中亦有记载“本以纠大奸匿,故其事不常见。”即是说大奸大恶之罪,可下诏狱。
御史台在掌握了实际证据的情况下可以把人带到御史台查办,但没有下狱的权利,只有在所有证据全部齐全,人证物证俱在,论罪已经成为事实的时候,才会把人下至诏狱。
当然这其中有余谔,吴植之流的存在,同样也有被陷害的人,比如乌台诗案中的苏轼。
余谔被下诏狱后顿时面若死灰,这件事已经满朝皆知,甚至是太后与官家都过问起来,自己已经没有任何脱罪的希望了,至于吴植,他不过是个小小的县尉,合该他倒霉只可怜自己原本想要借着王钦若的相位为自己谋些好处,谁知却落得今日之下场。
包拯站在监牢之中,皱眉看着余谔道“吴植已经全部招供,你还在犹豫什么”
余谔惨笑一声“包希仁,你我也算是同朝为官,眼下我以到了这般田地,还有什么好欺瞒的呢供状已经呈上,是非曲直自在人心”
“好一个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你把所有罪责拦下”
“莫要胡说此事本就是我欺瞒吴植,说是有通天的手段但哪里与王相公有联系不过是借用王相公的名头而已,王相公自然不知晓此事,否则也不会把吴植的仆从扭送至开封府若你真想要让我攀扯王相公,那也简单,我本是借用王曾的相公名头,只不过吴植听错,当成了王钦若王相公,这才派仆从去了,以至走漏消息被薛奎当场抓住,如何”
包拯脸色一变,看向余谔道“都落得这般田地,还想要攀扯王中书”
余谔冷冷一笑便不再说话,而包拯也知道此事正如叶安所说将会无疾而终,若是单单以“用人不察”治罪王钦若这位当朝相公,怕是有“蹊田夺牛”之嫌。,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