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没想到余谔居然能带回如此多的金子,一时惊讶过后便从仆从的口中打听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她反而并不惊讶了。
从小便是父母掌上明珠的她,伯父又是龙图阁大学士刘煜,乃是朝堂上的重臣,出自这样的家族,刘氏当然知道这些黄金意味着什么,但她并不在意,反而认为这是特权。
“你倒是真的能赚利钱了,看来投了王相公门下也并非没有好处啊”
余谔得意的看向自己的夫人笑道“你伯父不总说王相公乃是奸佞吗你也让我离他远些,莫要多纠缠,怎么现在改口了”
“你这小小的殿中丞搅合到朝堂之中当然不好,但既然能赚钱了又不涉及朝堂争端,左右不过是给人牵线搭桥而已,倒是不错,最少比你那点官俸要多的多这一百两黄金我可要好生筹划一下才是,听说兰桂坊又出了新的胭脂水粉,我打算多买些,然后再高价卖给洛阳的夫人们,如此咱们家便能赚上一大笔钱嘞”
余谔嗤笑道“那能赚几个钱左右不过是几十贯的利润罢了,还不够来回费事的,再说这种左手倒右手的买卖你能想到别人就想不到比咱们家有钱的东京城可多了去”
刘氏同样不满道“你懂什么,几十贯你可知晓兰桂坊的胭脂水粉,哦,还有一种新出的香水在东京城值多少钱在外面值多少钱连辽人都不惜重金买回去,到了上京城价格便是高达百倍之多,便是到了洛阳也有几十倍的利润几十贯数百贯都是便宜的多的话甚至能赚上千贯”
“能赚那么多”
余谔大惊,而刘氏更加得意道“你也不想想这样的机会有多少只需要这百两黄金打底,咱们家以后便能靠着赚到的钱不断循环往复,钱生钱”
“可这钱是吴植交付我打点王相公的,岂能私吞”瞧见刘氏不满的眼神,余谔赶紧解释道“倒是不担心这个小小的新繁县县尉,而是担心王相公知晓此事”
“你是不是当官当傻了这钱只是周转之用,赚了钱再给王相公便是,再说待选官这件事可快可慢,一个小小的新繁县不过是个中县而已,轮到他吴植的选官出任还不知多少天,你也不是没见过待选官轮个半月,甚至是几个月的拖一拖便是”
刘氏的话让余谔不禁点头,好像也真是这般的道理,想想自家娘子规划的未来,他不禁怦然心动,最后一咬牙道“如此便依夫人的这百两黄金权且做周转之人,那吴植我便晾他一晾”
“这才是,夫君终于知晓变通了”
余谔微微一笑“为夫本就知晓,否则也不会投向王钦若”
刘氏翻个白眼“朝中谁不知晓王钦若乃是看重了你的才气,你当初严词拒绝他,还弹劾过他,他倒是起了惜才之心,你才有今天,但我还是劝你少搀和到朝堂争斗之中,否则没有好果子吃”
余谔不禁微微苦笑“现在想要摘个干净怕是难了。”
刘氏虽然知晓朝中之事,但并不深入,哼了一声提着襦裙便走,顺便还让侍者把装有黄金的锦盒抬到马车上,她要早些去抢购兰桂坊的新货。
香水这东西已经问世便在东京城中热销,连秦慕慕都不知道为何会如此火爆,刚刚投放到市面上的几品立刻脱销了出去。
秦慕慕有些纳闷的问萱儿“这市面上也有香包,香囊之物,为何远不及香水这般热销呢香水果真这么好”
萱儿反而更加惊讶的看向她道“夫人,这香包香囊岂能同香水相比您不觉得香水的味道更加悠远吗浓郁而不厚重,清淡而不轻浮,连奴婢都想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