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叶安无奈的翻了个白眼,一手压着箱笼一手夺过范子渊手中的大包子道“你之前不是说不喜欢吃肉包的吗豚肉乃浊肉,是谁说的”
“此一时彼一时,哥哥尝过了这肉包子才知道是真的好吃,怎生做出来的”
叶安举着肉包笑道“此一时彼一时,周光祖原本想要钻营那是因为他不甘自己的才学被埋没,他父亲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些有才干的小吏就该给他们提拔的机会,也免得被那些尸餐素位的人给占了要好。”
范子渊对叶安说的话深以为然,他之前一直想要在司农寺做一些事,但却落得无人可用的地步,为何还不是因为这些人不愿出力
都是些司农寺的老吏,要说他们不熟悉其中的事情,不会做事范子渊是不信的,但这些人不是不会做,而是不愿做。
一天能做完的事非要拖得三天才做完,就这还要装作一副下了大力气的模样,自己本打杀鸡儆猴的罢免几个人,谁知道却是被一群不入流的小官给劝阻。
事后范子渊才发现,除了自己之外,这个司农寺几乎都是“自己人”,铁板一块之下他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力所能及的处理政务。
好在下面的小吏并没有什么都不干,毕竟许多事情都需要范子渊用印的,所以想要捞油水就必须做事
叶安听着范子渊大倒苦水,微微苦笑道“懒政之恶尤甚天灾,祸国殃民所以你要好生配合我,是时候把司农寺清扫一番了。”
“清扫如何清扫糜烂至此,糜烂若斯,就算是要清扫何来的扫帚”
“怎么没有扫帚一大扫帚就放在你我面前,难道视而不见吗”
瞧见范子渊迷惑的表情,叶安指了指北面的皇宫笑了笑“圣人要推行土豆地瓜这俩个良种,你觉得咱们司农寺是不是要变天了”
“借势”
“然也”
范子渊缓缓坐在叶安身边的座椅上,带着一种期待有担忧的表情道“此乃行险之举啊”
“不,恰恰相反,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契机,司农寺不能在这般下去了,有些人是贪图安逸的,就算是死也要安逸不愿改变,这成吗不成若是司农寺能有所改变,会不会带动别处衙门也改变呢”
“莫要再说”
范子渊盯着叶安道“先把咱们司农寺扫干净再说吧别的地方咱们还管不着嘞”
吱呀签押房的门被推开,周光祖抱着文书卷宗灰头土脸的进来了,范子渊笑道“这是怎生了”
“走的急,摔了一跤”
范子渊瞧向叶安无声的笑了笑“瞧,这才是刚刚开始,你先把自己的人管好再说吧东廨是你从属,现在也该归你管辖了。”
“东面归我,西面归你,咱们各施手段”
“好,一言为定”
说罢叶安便同范子渊击掌为誓,结成了攻守同盟,也算是立下了一个小目标。,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