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水门下面是一道道锁链与绞盘相连,全部沉入了金水河之中,一旦有警便可在段时间内封锁水道。
叶安仔细的观察着这一切,对于他来说,相对于东京城的繁华和壮观,他更加感兴趣的是这里的城防
也许是一种习惯,但这种习惯已经成为了他骨子里的东西,瞄了一眼城墙上的角落,那里有数个被苫布盖住的东西。
心中暗自感叹,八牛弩啊这个时代投射能力最强的兵器,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的真容能够上前细细的查看一番。
从下了船开始,叶安的眼睛就在四处扫射,每到一个全新的地方,他都会下意识的掌握这里的情报。
西水门作为漕运重地,往来有大量的货物从这里进入东京城,其中最多的便是猪羊等畜生,但这些不走水道,走的是西水门边上的陆行门。
进了之后便直接转去了西水门鱼街,那里是猪羊水产之地,气味实在是不好闻,每日一大早都会有专门拉牲口的队伍把东京城所需的牛羊等牲畜贩卖到城中。
西水门边上的陆行门细细一看便会发现不同,最大的那一座万胜门乃三重瓮城,就这样的架势,想要攻下万胜门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小,并且要牺牲掉大量的有生力量。
看过大致的城防之后,叶安便知道宋人在冷兵器作战的经验,尤其是城防经验已经达到巅峰,这一点即便是叶安这个后世人也不能否认。
王渊拍了拍叶安的肩膀“如何,东京气象可堪雄宏还是如同你说的那般守不住哈哈小子,眼下不过东京之一角罢了”
叶安颇为感叹“是啊京城一角繁华若斯”
无论是铁二还是王帮亦或是盏儿都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东京城,这是真正的天之脚下,王朝气派。
叶安大步随玄诚子而去,只不过低声道“只可惜与我那里不同”
总有一些回忆从脑袋中跳出来,眼前的东京汴梁和后世的开封重叠起来,是那么的像,又是那么的不同。
这里他熟悉,又陌生,如画一般的场景缓缓映入眼帘的时候,一辆马车挡在了众人的面前。
车上青衣小童下车后躬身对王渊道“老祖宗,该回家了。”
王渊看着叶安笑道“高头街,南讲堂巷,老夫等着学生安顿好了前来拜会”
叶安立刻执利道“恩师先行一步,待叶安收拾一番,必然上门拜见不敢怠慢”
玄诚子不满的“哼”了一声“文道便是不凡啊我等比不上”
王渊昂首道“这是自然诸子百家早已寂灭,唯有我儒家文道昌盛,尔等泛泛之辈也”
到了东京城之后,王渊便气质大变,最少文人身上的那份骄傲和脊梁再次挺起,与玄诚子这观妙先生不相上下。
叶安无奈苦笑“两位先生都是恩重如山,小子不敢是丝毫得罪,不敢丝毫怠慢,眼下两位若是想要比个高低,小子等着,二位继续”
王渊哼了一声甩了下袖子,转身便上了马车,而玄诚子同样如此,身上的道袍甩了一下便走,哼的一声与王渊如出一辙。
这一幕落在王帮和铁二眼中,便是如同斗气的孩子,看的两人是目瞪口呆。
盏儿在边上小声道“小郎君,这两位先生怎看上去像是在斗气”
叶安无奈的笑了笑,小声对盏儿解释道“因为这两位说起来都是文道,只不过一个是儒家,一个是道家罢了。”
“道家难道不是道士”
叶安点了点头,却又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