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守俨死死禁锢住她的腰“再来一次。”
这次陆守俨看上去游刃有余,把前戏做得很足,初挽很舒服,舒服得尾椎骨都在颤,差点交待在那里。
他低声在她耳廓边道“乖,再试试好不好”
疑似失去男性尊严的男人在试图维护最后的体面。
她还没爬下床,就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扣住了脚踝。
她视线扫过他紧绷的下颚线以及那颤动的喉结,这一切都在昭示着他此时极力的压抑。
脑中竟浮现出无数景象,陆家老宅,一众妯娌姐妹说笑,他偶尔经过窗外时,大家刻意放低的声音,生怕惊扰了长辈的威严,还有陆建时提起他时的敬畏和忐忑
初挽挣扎“干嘛”
瞧她都干了什么,招惹了一个她就不敢招惹的男人,结果偷鸡不成,什么都没吃到,还得惹一身骚。
她想,她成功了。
他虽是长辈,但小时候也是和侄子一起长大的,大家都一块洗澡,谁是什么情况都一目了然,甚至调皮一些的还会做个比较。
当陆守俨一个闷哼,之后一个哆嗦的时候,初挽一时没反应过来。
初挽“才不要呢”
初挽双眼迷蒙地看着上方的男人,她大脑竟然有一瞬间的空白,不明白为什么她和这个人会以现在这个姿势出现,以及他们要做什么。
陆守俨抱着初挽,略显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后颈,一寸寸地抚平她的脊骨,就像抚着一只猫。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被蛊惑了,她轻张开唇,舔了一小口。
初挽“你放开”
眸中暗色浓烈,呼吸也急促起来。
不过她很快想到,这仿佛也没什么奇怪的,他虽然离异多年,但就他那位置,但凡有什么想法,只需要一个眼神,自然有女人直接扑过去。
神情复杂地抬眸看她一眼,他虔诚地道“好,我们要个孩子。”
这么想着,她突感到一阵急促的酥感,一时险些喘不过气来,低首看时,却见静谧而朦胧的灯光下,男人正埋首下来,短发乌黑,上身精壮。
好像撩动了一座沉寂的火山。
就仿佛无论她怎么做,他都喜欢。
明明不中用,量却不少,那床根本没法睡了。
而当那长指擦过初挽的头皮,她尾椎骨再次泛起难以压抑的酥颤,她终于道“不要,才不要。”
她睁着迷蒙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他的唇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之后留恋在唇角。
她开口“可以再试试,不过我有个要求。”
实在是有些不敢相信。
她抬起眼来看他,看那个明明很熟悉,却仿佛又有些陌生的男人。
说完她爬起来就要走。
她甚至觉得从他眼睛中看到了类似纵容的情绪。
她相信,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在他的权威下敢这么干。
陆守俨脸色前所未有的可怕“刚才不算。”
初挽有些沉迷其中,不过她还记得刚才的教训,她不想再试了。
她羞耻又兴奋,难耐地仰起脸,手落在他头上,大胆包天地攥住他的短发。
距离很近,呼吸萦绕,房间的温度逐渐上升。
初挽抬眸看着他,看着暖光灯打在他脸上,看着他往日过于冷肃的面容就那么柔软起来。
陆守俨却已经拨开她散落的秀发,勾起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