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充说“我很小的时候来过一次,但进入这座城市时,我睡着了,等我醒来,我已经在一间很大的房子中,所以我完全不记得那栋别墅应该在哪里了。”
孟静飞倒是很有耐心“没关系,我看这座城市并不大,我们可以挨个找找,明天再出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她对初鹤兮道“你也好好回想下,那栋别墅有什么特征,什么都可以,有用的没用的都可以,尽量多回忆,我们会综合分析。”
初鹤兮颔首“好。”
等离开临时简易会议室,初挽给初鹤兮使了一个眼色,两个人便过去了酒店的餐厅部,吃点东西。
初挽坐下后,看看周围没什么人,只有初鹤兮的几个保镖随意地坐在不远处或者餐厅门口,这才开口。
她看着初鹤兮,道“说吧,到底什么事”
初鹤兮修长睫毛抬起“嗯”
初挽便笑了“你瞒不住我,刚才肯定有什么事没说。”
初鹤兮略静默了片刻,才道“那个带我过去别墅的人,是三叔。”
一个墨西哥女人在距离家乡一墙之隔的地方,等待着她亲人的消息,生死不知。
初鹤兮“听addocks的意思,聂先生和他父亲现在已经追查当年的移民记录了。”
如果那个人还活着,如果她能看一眼那个人,其它的又有什么要紧
在这种边境城市,易并不合法,但是必然隐晦存在。
谁知道就在门打开的那一刻,她便感到眼前一黑。
她实在是无聊,便要过去找初鹤兮,谁知道刚要出门,电话铃响了,初挽接起来,竟然是陆守俨。
足足敲了三四分钟,女人好像很遗憾,又去骚扰别的住户了。
而在太平洋的彼岸,曾经有一位老人用几十年的光阴来思念自己的女儿,四十五光阴,生死两茫茫。
初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四肢无力,脑子发懵,眼前也有些模糊,她努力睁开眼,看向四周围,在那仿佛隔着一层雾的视线中,她看到这是一栋奢华讲究的大厅。
不过于聂家父子来说,乍听到亲人的消息,不可能不查,总是要循着线索找找。
初挽“吃过午饭回房时候,他说有点困了,想睡一会,我就没敢打扰他。”
初挽心猛地一跳,待要细看,却听到一个声音道“亲人就是亲人,你看,你一眼就认出你姑奶奶的照片。”
初挽听着,在心里轻叹了下。
她便要过去插上门闩,免得被骚扰,谁知道那女人却走到了她门前,敲她的门。
她闷闷地在房间内来回走动,看着窗外,看着远处的教堂。
那照片
初鹤兮不想让聂家三叔牵扯其中,所以他隐瞒了,假如将来找到聂家三叔,不至于让聂家三叔引火烧身。
这让初挽越发担心,好好的怎么联系不上,鹏叔和陈正也不见踪迹。
初挽托腮,看着这女人,猜想着她特意越过那道墙,也许是来看她的亲人,丈夫或者儿子,可能她的亲人已经死了。
陆守俨听她那不太情愿的腔调,笑道“之前不是还哄着我,说要听我话吗,怎么现在不听了”
第二天,专案组过去和美方警察进行协助调查,初挽和初鹤兮留在酒店中,孟静飞临走前特意叮嘱,让他们尽量不要随便出去,这边治安毕竟不好。
“他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