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初挽也就大致知道对方情况。

    据说当年青州文物走私案还专门设立了一个专案组，他们几次追捕，曾经一度几乎接近那个幕后主使人。

    她确实很有勇气，竟然把这样的刀鹤兮拉入伙来给她办瓷语。

    初挽继续道“平安街碎瓷，当年大规模收购的只有我和关敞，现在美国市场陆续出现碎瓷，是关敞给hf供的货吧”

    刀鹤兮摇头。

    初挽抿唇，一低头，上了车。

    刀鹤兮“嗯，你问吧。”

    初挽轻叹了声，便想起刀鹤兮回答自己问题的样子。

    初挽口中的彭局长，是陆守俨的朋友，叫彭树林，五年前他负责侦查青州文物盗窃案，当年还是他陪着陆守俨一路赶过去青州，才救下初挽聂南圭和易铁生。

    她裹紧了大衣，抿着唇，看着前方的路，方头方脑的公交车缓缓开过，有人下车了，有人上车了。

    初挽“就是觉得自己仿佛一个大傻瓜。”

    他也很快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当初收走了牛主任元青花大罐的人”

    那之后，青州专案组解散。

    正想着间，身后传来刹车声，柏油路上的鞭炮碎片轻轻往前飞起，又轻盈落地。

    完全不相干的场景，初挽却想起，在缅甸的蒲甘古城，坐在凉风习习中，两个人一起遥望着远处的佛塔佛寺，曾经说过的许多话。

    再之后的相见，就已经是她在明，他在暗。

    宝香斋，她自以为游刃有余，其实一切都落在关敞的眼睛中。

    刀鹤兮依然垂着眼睛“好。”

    这样的刀鹤兮让初挽心里不自觉柔软起来，她甚至不忍心去问他什么。

    刀鹤兮抬眸看向初挽。

    初挽补充道“你当时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关敞”

    初挽“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年青州佛像案和谁有关，又该从谁入手。”

    初挽颔首。

    初挽“北魏陶俑泛滥一事，其实背后始作俑者依然是关敞，洛阳村民只是被他利用了吧”

    刀鹤兮略犹豫了下。

    那一次突袭行动声势浩大，收缴了二百多件青铜走私文物，也缉拿了犯罪团伙二十几人，但是幕后主使人依然不见踪迹，等于办了一场表面热闹，真正布署全盘落空。

    初挽“宝香斋里有一批古玩是关敞的，是不是”

    因为自己逼着他说，他不得不说。

    他确实不可能说，毕竟是他的至亲，但他还是说了。

    初挽“当年青州佛像引来几大文物盗窃团伙，那个时候，关敞就在青州。我想知道，你呢，你在吗”

    陆守俨“怎么会呢，挽挽如果是傻瓜，那这个世上就没聪明人了。”

    初挽“我得联系下彭局长了。”

    她抬头看过去，是陆守俨的车。

    陆守俨“牵扯进包老坑骗局的老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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