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 自然有些难熬,陆守俨是不舍得在医院病床上太过分,怕万一被人看到, 只能尽量守着, 后来到底是放她过去钢丝床上睡了。
第二天, 陆守俨出院的心思便迫不及待起来,当天大夫看了检查结果,确实没问题,下午就赶紧回家了。
回家后, 陆守俨自己也比较注意身体,便让孙秘书找了一个附近干活临时工的媳妇, 帮着过来打扫家里, 给人一些报酬。
打扫整齐, 晚上陆守俨带着初挽出去吃了一顿好的, 傍晚天刚晃黑就匆忙回来了。
回来后, 这男人的心思就藏不住了,直接抱起她就压床上了。
这根本收都收不住,要得特别狠, 求饶也白搭。
初挽自从和他结婚,一直都被小心翼翼的,哪经过这个。
事后, 虽然得了欢愉, 但心里却委屈,觉得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也没见你这样, 我怎么得罪你了,你这样对我”
陆守俨平息着呼吸,如墨的眸子低首看着她, 沙一般的声音在她耳边道“去了一趟国外,别被外面野男人迷了心,这是让你记住我的好。”
初挽捶他“瞎说什么”
陆守俨“你刚才不是挺喜欢的吗”
初挽“陆守俨你果然是脑震荡了”
陆守俨的拇指轻抬着她的下巴,低首看着她“在医院床上叫我什么”
初挽羞耻得不行了,这个称呼以前天天叫,但现在不是随便提的。
他现在气势越发沉了下去,整个人从感觉上越来越像后来那个陆守俨。
她有时候已经分不太清楚。
那个称呼,会让她想起一些禁忌的什么。
她便羞恼起来“你再这样欺负我,我就真回北京了”
陆守俨看她真恼了,便不再提了,反而揽着她道“乖,不恼了,我有点累了,我们早点睡觉。”
初挽听到,心疼他受伤,这才轻“嗯”了一声。
于是陆守俨便搂着她,却不着急睡,反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两个人说起陆守俨在这边工作的种种,也说起初挽淘换的好东西。
这么说着间,陆守俨仿佛漫不经心地道“还淘了一把琴”
初挽“对,那个琴可值钱了。”
陆守俨“怎么满脑子钻钱眼里,那不是艺术品吗可以欣赏下高雅的音乐。”
初挽“我哪懂小提琴呢。”
陆守俨“没事,你不需要懂,会欣赏就行了。”
初挽“不会欣赏,我对音乐一窍不通。”
一时又道“反正咱们也不会弹,想那么多没用。”
陆守俨“也是。”
初挽听着这声音,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个翻身,趴在他胸膛上,之后捧住他的脸,打量着他“你什么意思”
陆守俨黑眸安静地看着她“没什么。”
初挽疑惑“我怎么觉得你这情绪怪怪的呢”
朦胧夜色中,陆守俨看着初挽那黑白分明的眸子,他抬起手,微压下她的后脑,让她埋在自己肩窝中。
之后,他才低声道“挽挽,我只是想起我们的龙凤对牌。”
初挽“嗯”
陆守俨看着窗外的月光,道“我们的玉牌合在一起时,珠联璧合天衣无缝,但是分开后,却可以各有各的姿态,这样很好。”
他垂下薄薄的眼皮,声音清凉而温柔“我们两个也是。”
陆守俨虽然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