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韩松抱着他的脑袋,眯着眼,轻哼了一句,软猫似的,勾人的狠“别咬”
梁青生松了牙齿,凌厉凤眼柔了一些看向他,眼神火热又认真,语气却不重“别提了,真的,就咱俩好好处。”
慈韩松眨了眨眼,水润润的眸子望着他,少了一些冷淡,他也是一个倔强性子,梁青生都说成这样了,他还在犹豫。
梁青生撑着手臂,望着他,见他始终一言不发,就要放弃的时候,他伸手抱住他的脑袋,脸蹭了蹭他的,在他耳畔说话,声音很小“好。”
“好宝贝。”梁青生唇角微微勾起,压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声音低沉说道“还想来。”
闻言,慈韩松全身都条件反射抖了一下,脚趾蜷缩了一下,主动抱住他的腰,哑着声音道“来。”
梁青生亲了亲他的侧脸,拥抱他的过程很顺利,他将人抱进浴室了。
开垦过的良田,总是土质松软的,稍稍一浇水施肥,幼苗就能茁壮成长,到了秋天就能结出金黄的稻谷,对于老农来说,收成好了,心情也就美丽了。
这下,直到天亮,种地的农工才堪堪停手。
梁青生抱着人从浴室出来,慈韩松在他怀里已经属于一个意识模糊的状态了,脸颊还是红的,他紧紧蹙着眉,表情隐隐有些难看和阴骘。
梁青生将人放在床上,去衣柜给两人找内裤还有睡衣,翻找了一下,这才发现,衣柜的衣服都是新的,很多都是两件一模一样的,一件大的一件小的。
他拿出两条内裤,都是均码的,梁青生穿了一条,弹性的,就算挤也没有大碍。
他拿着一条白色的内裤给他穿,他将他的腿一抬起来,慈韩松便下意识抓着他的手腕,皱着眉头说道“不要了。”
“我给你穿裤子,没要。”梁青生手顿住了,温声说道,语气好得不行。
慈韩松睁开有些酸胀的眼睛,不用说了,他睡一觉一定会肿,他看着那神采奕奕的男人,想到什么,气得抬脚就踹了他一脚。
梁青生挨了他一脚,半点力度也没有,软绵绵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摊手说道“别闹,先穿裤子。”
慈韩松如果不是实在不想动,才不会让他穿,穿好之后,他一个人卷着被子,往床边滚去,成了一个蚕蛹状。
梁青生跪坐在床上,看着耍脾气的慈韩松只想笑,凑过去,将人从被子里挖出来。
慈韩松被子被人抢走,他无能为力,但是他坚决不转身过来,拿背对着他,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看着那颗漆黑的脑袋,明明已经是五六点了,他也不困,又去碰他,摸摸他的脑袋,捏了捏他的脖子,就是不让他好好休息。
慈韩松闭着眼睛,困得要命,但是被他时不时的揪一下头发,捏一下脖子,不得安生,刚要睡着,就又被闹醒,他恼怒的道“梁青生,你别太过分了。”
他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了,这一晚上求人说的话,比他这个月说的都多。
梁青生见他终于理自己了,眉眼间门带着笑意,神情漫不经心似的,语气也是满足的“气什么呢,不是最后让你尿出来了吗”
“梁青生”慈韩松一个转身,脸上似乎都气红了,他这种行为就是在他伤疤上撒盐,他还有脸说出口
见他原本冷静的眉眼似被他气的丧失了理智一般的崩溃,梁青生便满意的笑了,躺进被窝里,伸手抱他。
慈韩松才不给他抱,伸手就推他,他又来抱他,又被他推开,梁青生不抱了,而是张开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