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们,我也是来借钱的,他们一下子就查到了我是跟你来的,说你的赠送筹码都没有用完,为什么要借钱。我只好告诉他们,你有了新人之后,就看不起我了,我想快点赚笔钱,然后离开你。他们不相信。”
“嗯,在那里,你还闻到了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王志飞困惑地问。
“的味道。”
叶子,是一种泛称。
加上了“飞”,那就只有一种叶子。
“你是说他们不仅赌,还毒”
“还有黄,”安夏指指对面的那栋楼,隔着十几米远,都能看见对面的落地窗,透明的玻璃上趴着正在忙碌的白花花的肉:“要是你一个人来的话,现在应该就给你安排上了。”
王志飞只扫了一眼,便飞快地把眼睛移开了,顺便把话题也转移了:“你怎么知道那股味道是叶子味”
“国外的不少酒吧里都是这种味道,还有人强烈推荐我试试,一直凑到我鼻子边上,能闻不出来吗。”
“你还想要拍什么”
“刚才我听见说附近还有几个赌的地方,是给没钱住进来的人玩的,我想去看看。”
这次,安夏没跟他一起去,那种没钱人玩的赌局,除了黄、赌、毒,肯定还带黑。
她对陆雪说:“你带我去看看周围种草药的地方。”
“好。”陆雪正怕她要跟王志飞去冒险,听到这个要求,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赠送的筹码今天就要过期,正常人都会拼命把它用完。
安夏这位今天刚来的尊贵客人用了一千块钱不到,就说要出去看风景。
村里流动的保安看见安夏带着两个男人出来,扫了一眼,就当无事发生。
关于一女两男的八卦早就传遍全村,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有一个连荷官出千都来不及帮她赢一回的神人入住,而且她带的两个小情人还当着她的面闹起来。
赌场和情场双失意,出来看看风景也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场子里的兄弟已经查过了这三人的身份,是一个女老板和她的两个男宠。
除了来玩之外,好像还要考察这里的某种壮阳药种植基地。
逛吧逛吧,老板要看种药的地方很合理。
走到村外确定没人跟着了,三人再各自分开。
“过了这个山坡,前面就是了。”陆雪对回到故地并没有什么激动之情。
“家里还有人住着吗”
“没有,可能都已经塌了,就两间瓦房,没人管碎掉的瓦,雨水浇进来会把墙泡坏,用不了几年就塌了。”
走上山坡,眼前一个金光灿灿大别墅,比别处看见的还大,安夏指着那栋大别墅:“精怪所化”
“不是怎么会这样”陆雪大惑不解,加快脚步往那里赶去。
此时已近黄昏时分,屋里有不少人,屋外有几个孩子在追逐打闹。
一个孩子看到陆雪和安夏,停下脚步:“你们是谁呀”
“你家大人呢”陆雪问道。
“妈妈”孩子冲着屋里大声喊了一嗓子。
一个三十不到的女人跑出来,迷惑地打量着陆雪与安夏:“你们找谁啊”
“你们家占的是我家的地,你问我找谁”一向好脾气的陆雪此时也没了笑脸。
“什么你家的地”女人叉着腰,“哪来的疯子快滚,不然我赶你了。”
“什么事这么吵”一个男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