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德见阿绥不说话, 又上前走了一步, 军靴落地无声, 神情难掩认真“阿绥, 你以后真的只娶我一个吗”
阿绥闻言在路灯的光影中看向白兰德,却故意不说话。他慢慢后退几步上了台阶,然后对白兰德伸出了一只手
“你真的很想知道吗”
白兰德确实很在意这个问题,他走过去牵住阿绥,因为站在台阶下方,莫名比对方矮了一头“嗯, 告诉我。”
阿绥却倾身靠近他的耳畔,神情戏谑, 低声说了一句话“你什么时候嫁给我,我就什么时候告诉你。”
白兰德“”
这只雄虫现在也学精了。
白兰德抬眼看向阿绥, 浅蓝色的眼眸比月光还要柔和, 意味不明道“阁下,您总要先告诉我答案,我才知道是否该嫁给您。”
阿绥心想这种事难道还带犹豫的吗他微微用力把白兰德拉进了屋内,也没有开灯,在一片黑暗的光影中拥着对方跌跌撞撞上楼,眼神明亮狡黠, 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叔叔说了,同意我们两个结婚。”
白兰德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阿绥指的叔叔是谁“雌父说过这种话吗”
阿绥“嗯嗯”点头“今天逛商场的时候说的,你跟在后面没听见。”
白兰德无奈叹了口气“他骗你的。”
哈灵顿首领一向手腕圆滑, 见虫说虫话,见鬼说鬼话,许个空头支票又算什么,阿绥肯定是被他给骗了。
阿绥却不信“叔叔那么好,骗我干什么。”
哈灵顿首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慈祥。阿绥小时候没有爹妈,对于年长的人总是有一种莫名的依赖性和信任感,他觉得白兰德的雌父是个好虫,肯定不会骗自己。
白兰德和他站在台阶上亲吻,唇瓣厮磨着不愿分开,吐出的字句也是模糊不清的“傻,今天才见第一面,你怎么知道他好”
阿绥当初在星盗窝里被奎克他们坑得那么惨,难道还没有长教训吗
阿绥的理由很简单“他是你雌父呀。”
爱屋及乌,大概便是如此。
阿绥语罢抱着白兰德跌跌撞撞走进房间,循着昨夜的经验和记忆将对方抵在窗边亲吻,俨然忘了白兰德昨天晚上说过第二次标记要等到下个星期的事。
白兰德隔着衣服捂住了自己腹部生殖腔的位置,仍有些许闷痛,声音沙哑道“阿绥,等下个星期好不好”
阿绥埋首在白兰德颈间,慢慢咬开了他的衬衫扣子,抬眼时恰好对着窗外的月光,眼眸明亮湿濡,像一只人畜无害的小动物“今天真的不行吗”
他好像在撒娇,只是看起来不太明显。
白兰德忽然发现自己没办法拒绝这只雄虫,他垂眸犹豫一瞬,白净的脸颊泛上了一层浅浅的潮红,最后只能脱掉军装外衣,无奈转身扶住了窗沿。
白兰德感到了几分羞耻,心脏控制不住砰砰跳了起来,低声道“过来吧。”
阿绥在黑暗中悄无声息抱住了他,手臂就像一条遒劲有力的蛇,在腰间越缠越紧。白兰德被阿绥亲得一度喘不上气,恍惚间好像听见雄虫在自己耳畔缠绵低语,字字锥心
“白兰德,我只娶你一个就够了”
白兰德闻言目光涣散了一瞬,就像踩在云端一样,凭空生出了几分不真实的感觉,呆呆重复道“只娶我一个就够了吗”
阿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