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岑风的招式看似凌厉,实则处处留手,并没有什么攻击性。法厄斯也没有和他真的打起来,一直在后退避让,最后故意卖了个破绽,任由许岑风一个反剪将他按在了浴室墙壁上。
法厄斯气喘吁吁,无意识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心想不愧是自己看上的雄虫,真他妈带劲“你赢了,阁下。”
他语罢斟酌一瞬,正思考着该怎么和许岑风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腰间却忽然一紧,衣服下摆被人掀开,猝不及防钻进了一只温热的手,面色顿时一变。
“”
法厄斯的大脑出现了片刻空白,许岑风现在不是还没认出他吗怎么就抱上了
许岑风将法厄斯抵在冰凉的瓷砖壁上,指尖微动,三两下就解开了对方身上的囚服外套,露出雌虫性感的古铜色皮肤。他的目光像是在打量着一块丝滑的巧克力,思考着该如何下嘴。
法厄斯的身形僵硬了一瞬,暴躁出声“该死,你不是有雌君吗”
许岑风仔细检查了一下雌虫精壮的胸膛,发现手感和以前一样,几乎没怎么变,低低嗯了一声“是有,不过还没来得及办婚礼。”
他的声音很温柔,在耳畔低低响起,糅杂着黑石山永远不会停歇的风雪声,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蛊惑感。
法厄斯闻言只感觉自己的头皮发麻,那种酥痒感从天灵盖遍袭全身,连腿都忍不住抖了一下“你不是说你很喜欢那只雌虫,绝不会娶别的虫吗”
他太过“愤怒”,以至于连语气都忘了掩饰。
许岑风笑了笑,他将灰蓝色的囚服随意丢在地上,偏头吻住了法厄斯的耳垂,牙齿轻咬,撕扯间仿佛连对方的灵魂都一并扯了出来“我是这么说过,所以我正在喜欢他。”
法厄斯闻言瞳孔骤然收缩一瞬,诧异回头看向许岑风,却见这只雄虫对自己笑得温温柔柔,分明是早就认出自己了。
法厄斯终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语气错愕“你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第一眼。”
许岑风将法厄斯翻过来面对着自己,他伸手摸了摸雌虫脸上的仿真皮肤,发现触感虽然逼真,但没有丝毫温度,应该是通过什么方法易容了“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句话就像一瓢凉水,瞬间浇熄了法厄斯刚才的恼羞成怒,胸膛间充斥着一种微妙的情绪,心脏软得不像话。
法厄斯满意捏住许岑风的下巴,狭长的眼眸微眯,不知是在夸他还是在损他“算你眼睛尖唔”
话未说完,法厄斯就忍不住闷哼出声,他伸手圈住许岑风的脖颈,双腿发软,大半重量都压在了对方身上。
淋浴房的换气窗并不隔音,他们依稀还能听见外面狱警训斥囚犯的声音,尖锐的哨声刺激着神经,连气氛都无形紧张了起来。
许岑风啄吻着法厄斯,最后慢慢寻觅到了对方的唇瓣“别紧张,放松。”
法厄斯艰难喘了口气“艹我没紧张”
他在监狱待了几天,也学会骂脏话了,也不对,法厄斯原本就会骂脏话,只能说功力又有所精进了。
许岑风咬住了他的舌尖,几秒后又松开,永远都是那么温和斯文的模样“别骂脏话。”
法厄斯眼尾红红的,只是因为肤色不太明显,哑声道“你又不是狱警,管那么多做什么”
狱警都不管这些。
许岑风提醒道“但你现在还是囚犯。”
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