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厄斯皮笑肉不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许岑风提出解决办法“帮你揉一揉”
法厄斯喉结滚动,心想他妈的不会越揉越肿吗,但见许岑风温柔笑看着自己,心里又实在痒得厉害“亲一亲。”
法厄斯伸手抱住许岑风,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任由对方在他颈间落下一个温柔的吻,声音沙哑道“亲一亲就就不疼了”
许岑风闻言果真低头亲了亲他红肿的位置。
法厄斯却道“不是这里。”
许岑风抬起头,见这只雌虫紧盯着自己的唇,心中好似明白了什么。他靠过去吻住法厄斯的唇瓣,与他互相交换了一个温柔的吻,声音模糊不清“是这里吗”
是,
法厄斯心想怎么不是。
他生平第一次发现和雄虫接吻的乐趣,竟然有些上瘾,和许岑风抱在一起吻了许久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许岑风帮法厄斯把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扣好,直接扣到了领口,后者见状皱眉活动了一下脖子,伸手想要解开,却反被许岑风攥住手腕“别动,就这么扣着。”
法厄斯从来没穿得这么规矩过,毕竟他又不是西部那些优雅做作的贵族,闻言不虞挑眉“为什么”
许岑风没解释太多,只是笑了笑“会被看见的。”
法厄斯一想也是,就放下了手,任由许岑风把他的军装衣扣扣得严严实实,在距离会议开始仅剩五分钟的时候,这才打开房门走出去。
霍克站在外面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已经快长草了,他眼见法厄斯从许岑风的酒店房间里面走出来,悄悄瞥了眼对方后颈的虫纹,结果发现颜色居然没变。
在萨利兰法,雌虫一旦被雄虫标记,后颈的虫纹颜色就会产生变化。法厄斯昨天赢下擂台赛,带了一只漂亮雄虫回到酒店共度的消息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有羡慕的,有嫉妒的,但更多的还是在幸灾乐祸。
无他,当时所有的在场观众都看见了大屏上显示出的信息,许岑风虽然身手令虫惊艳,但血液纯净度只有35。
这个数据不算高也不算低,用来标记别的雌虫可能还行,但标记法厄斯这只s级的王虫却远远不够。
赢了一只漂亮雄虫回去共度良宵又怎么样,还不是像太监一样,能看不能吃。
霍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许岑风的血液纯净度好像只有35,没办法标记王虫,怪不得首领后颈的虫纹没变色。
法厄斯走出房门,见霍克站在旁边发呆,脚步一顿直接停在了他面前,神情喜怒难辨“你大清早把我叫起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在这里发呆的吗”
霍克闻声这才回神,下意识站直身形道“首领,西部的那些将领说要带回他们部族的雄虫,一直在会议室等着呢。”
法厄斯懒得等光梯,直接和霍克一起朝着楼梯走去,闻言漫不经心道“那就让他们等着,我倒要看看那些家伙有多少耐心。”
不出钱不出力就想把他们千辛万苦营救出来的雄虫带回去,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
早上落雪刚停,地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积雪,法厄斯刚刚走出酒店大门,迎面就是一阵刺骨的寒风,他却面不改色,直接弯腰坐上了飞行器,对前方的司机道“出发去军部。”
霍克眼疾手快跟着挤上了飞行器,这才没有被落下,他对法厄斯道“首领,曼迪那个家伙已经有些松口了,说愿意出比上次多三倍的军需物资来换回那些雄虫。”
法厄斯点了根烟,冷笑着甩了甩打火机“那个吝啬鬼,终于肯往外吐点东西了,告诉他,这次我要五倍的数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