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你身上的虫纹可是会变色的,万一这只雄虫不负责,你以后想嫁别的雄虫都难了。
帖主家里还缺雌侍吗会做饭会暖床的那种
尤斯图看着评论区清一色的羡慕嫉妒恨,微妙静默了一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网友的评论很有道理,路远负责任是好事,自己应该高兴才对啊像这种守礼负责的雄虫在萨利兰法打着灯笼都难找,别的虫遇上了高兴还来不及,自己有什么道理闷闷不乐
想通往往就是一瞬间的事。
于是当路远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正准备进房哄哄生闷气的尤斯图时,就见这只白毛兔子已经自己把自己哄好了,神情美滋滋地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傻乐什么。
路远“”
他只是洗了个澡而已,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吗
尤斯图眼见路远站在床边发愣,把终端悄悄藏到枕头底下,对着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愣着干什么,上来睡觉。”
路远闻言擦干头发,直接爬上了床,但身上还带着冰凉凉的水汽。他从后面将尤斯图搂进怀里,紧贴着对方温暖的身躯,抵着尤斯图的肩膀疑惑问道“不生气了”
尤斯图心想生气还是生气的,只是没有刚才那么生气了。他转过身抱住路远,习惯性在被子底下缠住路远的腿,忽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话“除了您以外,我不会嫁给任何雄虫的。”
路远似乎总是不太确定他们的婚事,尤斯图却从来没有这方面的顾虑,他一直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清楚知道自己除了路远不会再选择任何一只雄虫。
路远闻言一愣,虽然不太明白尤斯图为什么会忽然说这种话,但还是没忍住笑了笑。他低头啄吻着尤斯图柔软的唇瓣,眼见那浅浅的颜色逐渐熟成玫瑰般的殷红,声音因为纠缠的唇舌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却难掩霸道“你当然只能嫁给我,尤斯图。”
路远在某些方面也是有独占欲的,只是平常看不太出来。
原本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却因为彼此近乎告白的话而逐渐变了味,房内温度逐渐升高,恍惚间不知是谁不小心触碰到台灯开关,光线顿时暗了下来。
尤斯图只感觉路远吻得越来越用力,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呼吸乱得不像话。他脸色潮红地从被子里钻出头,眉梢微挑,意味不明地问道“您真的不打算标记我吗”
他总感觉路远憋得很难受的样子。
路远“”
路远确实挺难受的,只能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尤斯图后颈的虫纹,试图缓解几分灼热。
尤斯图被他亲得浑身发软,心想路远自己憋得难受就算了,还要来折磨自己。他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圈住雄虫的脖颈,实在忍不住出声问道“要不我们试一试”
路远动作一顿“试一试”
他是充满疑惑的问句,尤斯图却理解错了意思,只听一阵衣服摩挲的动静,床上直接扔下了两套衣服,轻飘飘落在地板上,软软堆叠成一团。
尤斯图在黑暗中咬了咬路远的耳垂,然后缓缓圈住他的腰身,下巴微抬,近乎命令似地吐出了一句话“标记我。”
尤斯图亲吻着路远的耳垂,就像引人堕落的海妖“路远,标记我”
陷入热恋的情侣总是喜欢亲密纠缠在一起,然而他们两个对于这种事的经验堪称为零,一知半解,再加上没有任何准备,自然是两眼一抹黑。
路远并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雄虫必须用信息素诱导雌虫情动,否则根本无法令常年征战的军雌放松戒备,他一直到后半夜都没能成功,最后实在忍不住哗啦一声掀开被子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