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哈哈笑了几声,都喝的脸红脖子粗,贾珍举杯和贾琏碰了一杯“叫我说,薛大傻子降不住那匹烈马,早晚头上的帽子要换色。”
说完又想起来一件事,和贾琏说“京城说大也不大,夏家的事儿我前几年也听过一些,他家的老爷没得早,这对母女和夏家的人又闹的难收场。人家说寡妇门前是非多,纷纷扰扰也有流言蜚语传出来,不知道真假。我当年以为是夏家的族人故意传些脏话污蔑人家的名声,听你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真是假。”
贾琏提着酒壶满上“真不真假不假的不管,不干咱们的事儿。我也跟你说,我们衙门里有个推官,就喜欢找那些妇人,他还掌管着推勾狱讼之事,前几日构陷了一个浪荡子弟,那小子前脚被抓进大牢,这推官晚上去他家夜会人家寡母,可是被他弄进大牢的这小子也是京中有名姓人家的子弟,虽然是旁支,大宗却不好得罪。这丢人败兴的事儿都能想的出来前后因果,府尹大人知道后很恼火,最近有让这推官滚蛋的意思。我就不知道他图什么自己有家有业的还干点这事儿,一旦被戳破,那就是家破人亡的下场”
贾珍摇头,跟贾琏说“琏儿,你是不知道,有时候徐娘半老更有韵味啊”
贾琏跟贾珍的口味不一样。
贾珍的爱好更惊悚一些,贾琏的爱好顶多是白天那啥,偶尔埋怨妻妾放不开罢了。
贾珍看贾琏没听进去,就说“我知道你与我不同,哥哥今儿带你见识一番,免得你没见识。”
贾琏是真的没法想象半老徐娘会有想什么样的韵味。
哪知贾珍已经让请尤老娘和尤二姐了。
贾琏一下子吓的酒醒了一半
这可真的惊悚
“别,慢着,别去”
贾琏喊人呢,但是这里伺候的奴才是宁国府的人,哪里听贾琏的,下人一溜烟的出去了。
贾琏一头汗,用手一抹,觉得这哥哥疯了
贾珍斜着眼看他“瞧你吓得不过是请来一起喝酒罢了,你想成什么了”
喝酒也不能让尤老娘来陪酒啊
“这成何体统”哥哥你做个人吧
贾珍不在乎“你看你,放心吧,我和她老人家也是喝过酒的。”
贾琏就想劝劝他,你这有点太过分了啊
还没开口,门被一脚踹开了。
贾琏转头一看,尤姐在门口站着
尤姐冷笑了一声,盯着贾琏“二爷要喝酒”
说着走过来,直接一提裙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他们兄弟中间。一手搂一个,对贾琏贾珍说“二爷新来的,也别客气,把你汗巾子解开,也让我看看你那家伙。”
贾琏真没见过这样的人,目瞪口呆。
尤姐不管,直接一手推开了贾珍,搂着贾琏的脖子,另外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二爷,好久没来了,我也惦记您呢,既然来了也别客气,让我看看二爷是不是银枪蜡样头,脱啊”
最后两字很大声,吓的贾琏一哆嗦。
这会尤姐像个恶霸,贾琏像个小媳妇。
小媳妇委屈的喊“放开放开手”
尤姐也确实放开了,她一把推开贾琏,就开始撕扯他,嘴里说着“二爷,别害羞,门开着呢,我都不害羞你害羞什么。”
门被踹开了,是真的开着呢。
贾琏他要脸,手忙脚乱的推开尤姐爬起来,顾不得自己的外衣被扯下来,捂着腰带跑出去了。
他衣服都没穿,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