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听了之后心里面儿有鬼,立即说了一句“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相信外边的传言, 信我在外面有生意我呸,二爷要是能把这生意找出来,我甘愿受罚。”
夫妻几年了, 再加上从小认识,贾琏能不清楚王熙凤的脾气吗这肯定是外边藏得有银子,要不然的话这人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大声嚷嚷。嚷嚷的声音越大,越是证明这人心里有鬼。
贾琏冷哼了一声“你最好别让我知道了,等我抓住了有你吃亏的时候。”
说完就走, 对于他那几句狠话王熙凤是不放在心上的, 追了出去问他“你去哪儿”
“找瑭儿去。”
王熙凤一听,还以为这人真的要找贾瑭给赖家的说情。
赶快追出去拉着贾琏“赖家被革了差事这是老太太的意思。你找三爷有什么用别说找三爷了,就算是找大老爷二老爷也没用, 老太太前脚刚革了人, 就是赖家拿钱把路铺平了, 三爷也不会下了老太太的脸面, 我劝你趁早回家歇着吧。”
“也不是为了赖家的事儿, 我出去见到了柳湘莲。他是理国公家的子弟,父母早亡,我瞧着人还不错, 你不是嚷嚷着给咱们二姑娘找一户人家吗我觉得还行, 去和老三商量一下。”
“理国公家”王熙凤想了想, “是旁支的人吧父母早亡,怎么听着是个天煞孤星的命格”
“什么天煞孤星,自然不是嫡支的, 嫡支的看不上二姑娘。”
“说的也是,你去问问看三爷怎么说。若是三爷觉得也行,你们去找老爷商量商量。”
贾琏出门去了。
贾琏找贾瑭也不单单是为了迎春的婚事,而是为了说一下去北静王府的事儿。
贾琏第一次来云芳陪嫁的院子里,楼大亲自引他进了前院正房。因为已经是下午了,贾瑭刚从宫里边回来,听说贾琏来了,便抱着桂哥儿出来。
桂哥儿就穿着一个肚兜,光着屁股坐在贾瑭的怀里。看到贾琏,欢喜的在贾瑭的怀里蹦跶两下“白”
贾琏摸摸他小脸儿,跟贾瑭说“以前还听不出来什么意思,原来是叫伯呀。”
“现在还口齿不清,过两年就好了。”贾瑭放儿子在榻上爬,问贾琏“二哥哥去王府应该是没见到北静王吧。”
“嗯,就去转了一转,茶都没喝完一盏。”
“辛苦二哥哥了,我今日在宫里面见到了正主。人家在皇上跟前拉着我说了半天的话,从祖宗情谊说到如今两家的关系,简直是口灿莲花,将我夸的跟国之柱石一样。夸的我差一点儿羞于见人”
“皇上怎么说”
“我去的时候皇上拉着他夸呢,说的感人至深,跟亲兄弟似的。”
都是高手,而且说好听话的时候那词儿是一串儿一串儿的,贾瑭自认为自己学不来,主要是昧着良心夸人这种事儿说不出口,而且两个大男人执手相看泪眼,越看越觉得他真的做不出这种事儿啊。
贾琏对朝堂里这些事儿不关注。对这些事自然也没什么评价,而是把爬到身边的桂哥儿抱在自己怀里,一边拍着桂哥儿肉乎乎的后背一边跟贾瑭说“我今天从王府里出来之后想到街上逛逛,没想到见到了薛大傻子,薛大傻子在酒楼里面请赖大家的赖尚荣。”
“请他他们不是刚打了一架吗我听说赖大就被薛蟠给打瘸了。”
“没到瘸的份上,但也是伤筋动骨了。反正现在两人好的又跟一家子的兄弟一样,薛家怎么想的我不清楚,赖大怎么想的我能明